魏家堡子賭風盛行,從古到今,研究出來的賭法玩法多不勝數,魏索從小到大都是在賭場裏廝混,魏瘸子為了鍛煉他的眼力膽魄和耐性,就用賭的方式來鍛煉他。
撲克,麻將,天九,骰子,鬥雞,鬥狗,鬥蟲,鬥老鼠,投壺,投鏢,甚至還有射箭等等比較古老的賭鬥方式,這些在魏家堡子和周圍的村屯裏都能看到。
魏索同誌久經考驗,在賭方麵極具天賦,用魏瘸子的話說這孩子屈才了,要是放在舊社會的話,最起碼也是個賭王啊。
現在不是舊社會,所以想要靠賭術來成就一番大事業,那根本就是一種癡心妄想,倒是有無數死的不明不白的賭壇高手例子,都是反麵典型。
所以魏瘸子後麵還說了,想要靠賭術混口飯吃還湊合,但也不是沒有風險,要是想成就大事業,還得踏踏實實的,投機取巧成就大事的人從古至今也沒有幾個,而且最終的結局都很慘,還是別那麼玩了,太危險。
魏索未必對魏瘸子的話都當成真理和天條來信奉,但是老瘸子有些話他相信,比如說有關賭術這句話,他在親眼見到了那麼多的反麵典型後,已經信得不能再信。
正因為如此,魏索隻在魏家堡子參與賭鬥,離開村子就離這些東西遠遠的,絕對不會去碰,這是他的原則。
“怎麼樣,叉哥,長見識了吧,俺今天剛來這裏的時候,都看傻眼了。和人家這賭場比起來,咱們村子裏那算是啥呀,啥都不是一個!”
二楞憨憨的看著魏索,魏索淡淡的看著他,過了沒一會兒,二楞就心虛得腦門冒了冷汗,他明白叉哥已經看透了他的企圖,就是不曉得叉哥會不會發飆,希望不會吧,那發飆的情景實在是太可怕了,他一點都不想碰上這種倒血黴的事兒。
“二楞,記不記得我說過的話?”魏索盯著二楞的眼睛,微笑問道。
二楞感覺自己的腿肚子開始轉筋了,叉哥發飆前的征兆就是這樣盯著人看,笑的有些邪性,每次他這樣都會有人受傷,但肯定不會是他自己。
“嘿嘿,嘿嘿,叉哥,叉哥,俺記性不好。。。”二楞撓著自己的腦瓜皮,汗珠子順著腦門往下淌,他實在太害怕叉哥發飆了。
魏索突然間恢複了淡定,收起了微笑說:“這次我不跟你計較,但不要有下一次了。二楞,我說過不碰的東西,我肯定不會去碰的。。。柳月溪是不是就找我做這個?如果是的話,那麼我就不用去見她了,省點時間該幹點啥就幹點啥。”
二楞剛剛鬆了一口氣,聽了這話頓時就急了:“叉哥,你別急著走啊,柳姐找你不是這個事兒,俺隻是嘮嗑的時候說到這個,柳姐才讓你到這裏來見她,也不用幹你願意幹的事兒啊。”
魏索停住了腳步,沉吟了一下,歎了口氣:“好吧,那就去見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