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
“什麼?魏索。。。確實很像,咯咯咯!”
江可兒笑的花枝亂顫,她穿著黑色的吊帶裙,雖然並不暴露,但是笑的幅度太大,從魏索這個角度就能看到很多別人看不到的美麗風景,雪白的,粉嫩的,圓渾的,尖潤的。。。
魏索的鼻血差點飆出來,心髒這會兒都跳的跟打鼓似的,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在了大小兩個頭部上麵,他有種想要變成野獸撲過去把江可兒的衣服撕碎幹點什麼的衝動!
這種衝動,魏索以前偷看二楞他妹劉九九洗澡的時候也有過,但那次沒有衣服可撕,因為劉九九沒有穿衣服洗澡的好習慣!
江可兒意識到氣氛有些不對,她趕緊正襟危坐看了一眼魏索,結果發現魏索其實一點都不流氓,人家正認真的低頭畫圖呢,根本就忽視了她的無限春光。
女人是奇怪的動物,她露些東西出來的時候,看的人都是流氓色狼不要臉,不看的人則是有病變態真混蛋。正如某位哲人所說:女也,近之則狎,遠之則怨。想要把握好不遠不近的距離,談何容易!
江可兒對魏索埋頭畫圖沒有關注她有些憤慨,心說本姑娘好歹也是校花一朵,你個山溝溝裏的狗尾巴草還敢對我不屑一顧,真是沒有天理了呢。
江姑娘是個淑女,有些話肚子裏醞釀周轉一番,卻不會說出來,而且,也沒有機會說出來。
有人來了!
“可兒,他是誰啊?”
說話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劍眉星目,唇紅齒白,長得很是英俊,比瘦小枯幹還黑黢黢的魏索不知帥了多少倍。
年輕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即便魏索看不出來那是什麼牌子,但也看得出來那肯定不是便宜貨,沒準從那半袖襯衫上摘下來一顆亮晶晶的紐扣,也能換他身上的衣服若幹套吧。
江可兒淡淡的看了年輕人一眼,說道:“陸正,我好想跟你說過,我的事情誰也管不著,我爸媽都沒有這個權利,你更沒有這個資格!”,她回頭對魏索歉意道:“我還有事兒,先走了,這是我的電話,回頭你打給我,我有事情要請你幫忙。”
江可兒把一張卡片塞到了魏索的手裏,冰潤的指尖和粗糙溫暖的掌心碰觸,彼此都是輕輕的一顫,並不是多麼美妙的親密接觸,而是過了一下電,弄得彼此都有些疼。
或許吧,男人和女人的第一次,總會多少有點疼。。。
江可兒臉蛋一紅,她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樣子親近,雖然隻是無心的接觸,卻在她心底留下了一抹揮之不去的深刻記憶,女孩子對於自己的第一次,總是會無法忘記,向來如此。
江可兒走了,魏索把那張卡片揣進了口袋裏,看看天色已經晚了,他也不想繼續畫圖,就收拾東西準備去還書走人,但是那個叫陸正的公子哥卻並不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