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動手,隻怕教主都維護不了。
“水仙宮主,這丁晨是臣妾不共戴天的敵人,希望您能夠將他賜給臣妾!”聶星空慢慢放平了情緒,躬身道。
“教主,這聶星空對本宮大不敬,你看,應該如何處理?”水仙宮主看都不看聶星空一眼,懶洋洋地向天花教主問道。
“我這個男寵的確是被我寵壞了,不過,他也就是有點頑皮而已,不懂天香教的規矩,以後,本教主慢慢調教就是,至於這個丁晨……你讓他們自己解決如何?”天花教主道。
“既然教主吩咐,屬下自然要遵從,不過,丁晨還是神帝,而聶星空已經是聖君,這不公平吧?”水仙宮主道。
“這好辦,你可以叫一個聖君幫他就是。”天花教主隨意道,顯然對聶星空很有信心。
“銀花,你去幫他。”水仙宮主點了一個女聖君,是一個四階聖君,比聶星空高兩個小境界。
“是。”銀花聖君走了出來。
天花教主和聶星空都沒有阻止,也沒有多說什麼,聶星空隻是冷笑道:“丁晨,我們十多年不見,我越來越輝煌,而你卻越活越落魄了,居然還要讓一個女人擋在你身前,你真是一條可憐蟲,丟人啊!”
“哈哈!”丁晨笑道,“你也好意思說這話?我是可憐蟲,你就是教主手中的一條狗,一條瘋狗!”
“你!”
聶星空氣得渾身亂顫,突然一聲大吼,猛的撲殺過來。
他似乎忍不住丁晨的言辭羞辱,想要把此人當場格殺,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麵對丁晨,他都怒火萬丈,也許是吃虧太多的緣故。
想當年,他辛辛苦苦締造的七十二血衛,不知道耗費他多少心血,結果卻被丁晨奴役,變成了信徒,他還不知不覺,獲得的各種法寶也被奪取,就連一向堅定地支持自己的林家,也被他滅了。
他的所有根基,全部化為夢幻泡影,飛灰湮滅。
怎麼能夠不恨?
怎麼能夠不憤怒?
而且成為男寵乃是他內心深處的奇恥大辱,即便他隱藏得很好,但還是不經意間就會流露出來,化作對丁晨的殺意,噴薄而出。
丁晨卻動也不動。
麵對聶星空的擊殺,他滿臉歡笑,戲謔的看著,似乎不知道自己正處於危險之中。
但是,就在聶星空的攻擊到達眼前,兩根纖細如白玉一般的手指,突然出現,點在聶星空的手掌心之中。
嗖嗖……
在丁晨的麵前,銀花聖君出現了。
銀花聖君二指一動,就敵住了聶星空的手掌,兩人氣勁在空中相互撞擊,剝嗶嗶的響起。
蹬蹬蹬……
銀花聖君一連退後三四步,而聶星空也身軀搖晃了一下。
由此可見,聶星空的實力,還在銀花聖君之上,不過他要收拾銀花聖君,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銀花聖君,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拳腳無眼,把你打傷打殘了,就不好了。”聶星空負手而立,看著銀花聖君。
“聶星空,你太猖狂了吧!居然真的敢在水仙殿直接動手,難道真的以為教主寵愛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麼?”
銀花聖君淡淡道:“你應該知道,我們天香教的規矩和等級地位,最為下賤的是男奴,其次就是男寵,我們女子則是高高在上,就算是再尊貴的男子,遇到女子,都要低頭,更何況是宮主大人?現在,你在這裏挑釁宮主的威嚴,是要誅滅九族,浸豬籠的!”
在天香教,浸豬籠是一種酷刑。
把人裝在豬籠裏,浸泡在血池中,日日被魔血鑽心,痛苦萬分,生不如死。
“我並沒有衝撞水仙宮主,我隻是個人尋仇而已!”聶星空也心有餘悸,哼道,“我也沒有對你們不敬,而是你們要阻止我罷了,教主英明,自然能分辨是非,為我洗刷冤屈的。”
“聶星空,你這樣囂張跋扈,遲早會遭到報應,生不如死!”
“報應?我現在隻知道要報仇!你如果再阻擾,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聶星空陡然殺氣爆發,怒目圓瞪。
“哈哈。”丁晨忽然笑道,“聶星空,你口口聲聲說報仇,為什麼要把教主喊來?你這明顯就是要給水仙宮主一個下馬威,不,你不僅僅隻是給水仙宮主,你還給其他所有的宮主和長老、教子、男寵等,一個下馬威!”
“你就是要告訴他們,你仗著教主的寵愛,可以一手遮天,為所欲為!不過,很可惜,你今天的這個威名是立不起來的!”
丁晨一句話直戳聶星空的本心,讓他的臉色一變再變,整個大殿中的人,也都豁然驚醒,終於明白了聶星空的狼子野心。
此人一旦得誌,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