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飛揚閃過這個念頭的同時,那青年來到他前麵約三米站定:“藍飛揚,我姓嶽。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請指教!”藍飛揚仰首抱拳說道。
“那好,你先出招吧。”青年冷峻的點點頭,“開始。”
因為畢竟自己一路測試下來,體力有了一些消耗,加上人家是代表上麵來考校自己的,所以藍飛揚也沒有推脫,起手一招靈蛇出洞向青年的胸口襲去。青年敏捷的側身揮拳格擋,於是,兩人拳來腳往,騰挪躍閃的交手起來。
藍飛揚感到青年的武功很不錯,比小野井上和邁克.哈裏斯都要稍勝一籌。藍飛揚有意要輸給他,但又不能輸的太明顯,因此數十招之後,犀利剛勁漸收,慢慢處於了被動防守的下風。
“好了,就到這裏吧。”青年突然跳開收手,猛甩著額角淋漓的大汗說。這八月秋老虎的天氣,在這空曠的特警露天訓練場上這麼一場激烈格鬥,確實是熱得夠嗆。
“多謝手下留情!”藍飛揚也用手背摸著汗水說。
葛副部長和郎局長被王副省長帶去接風洗塵了,獵豹也過來拉藍飛揚一塊吃午飯。
畢竟,獵豹曾經教導訓練過自己,現在自己既是副省長的外甥、世大會冠軍、又是省委書記寶貝女兒的男朋友,藍飛揚也不好過分拒絕;以免落個地位一變就看不起人的口實。
“藍飛揚,不會介意我們是出於私心留你吧?”吃飯時,獵豹試探的笑問。
“不會。”藍飛揚瀟灑的一甩劉海,“其實我也不想離開博海。一來我還沒有畢業,二來我舅舅、外婆、還有喻函馨等都在這裏;我哪裏又舍得離開?”
“那就好。”見藍飛揚說的誠懇實在,獵豹總算放心了。
其實周健也估計藍飛揚應該是舍不得離開博海,才試想留下他的。畢竟他的親戚朋友基本上都在這裏,而他又考了博大的研究生。他那麼費盡心機考來的,難道不讀?
而隻要藍飛揚留在博海,再碰到什麼大案要案也多個得力的可用人手不是?
“藍飛揚,問你一個事。”獵豹吃著飯突然壓力聲音說。
“什麼事?你問吧。”藍飛揚隨口應道。
“那個……那個……”獵豹期期艾艾的有些尷尬,但終於還是咬牙問出,“你和白龍幫的楊斕確實是一個人嗎?”
“……”來了,終於有些懷疑了。但是,這到底是獵豹想問,還是周健自己不好問而授意他來問的呢?
“為什麼會這麼問?”藍飛揚一揚眉,盯住獵豹。
“這個……這個……我總感覺不大可能是一個人——你們有時還同時出現呢。”獵豹急的腦門出汗。
“現實中,楊斕確實另有其人。他就是我冒用身份的遠房表哥。”藍飛揚盡量平靜的說出。
“但那個人其實並不是你真正的遠房表哥對不對?”獵豹直視著他,握著筷子的手心都出了汗。總覺得這空調怎麼這麼沒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