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恩怨扯出一段悲情,舊日的事,恍若一夢,冷調的歲月,割斷了誰的紅塵夢靨,蒼涼了一代人的心。
此時隻見劉夢徐徐升起,頓時他在夢裏隻感覺自己在泛舟於汪洋之上上,漸漸的他手抓浪花奮力飛灑。
車鹿鑫站在下麵擔憂的靠近喊道:“夢兒,夢兒!”
忽然,笛音瑟瑟音律急促,頓時劉夢“唰”的一掌,隻見車鹿鑫差點被打下懸崖。
適時隻見他在空中狂舞,忽然,他朝穆風揚狂劈而去,穆風揚一閃,立馬躍上木屋,隻見笛音尖銳,頓時劉夢在夢境裏看見一隻鳥兒,他天真的追了過去想去抓住那隻淘氣的鳥兒。
穆風揚沒想到劉夢此時已不省人事,隻見他疾馳的身影略過彎月朝穆風揚擊來,頓時穆風揚斂氣聚神蓄勢待發。
“穆長老,別傷著他了”車鹿鑫焦急的喊道。
忽然,劉夢淩空一掌與穆風揚的玄冥三掌對接,瞬間,劉夢的手中突然形成一個碩大玄冥神掌,隻聽見“轟”的一聲,木屋頓時爆裂,隻見穆風揚踉蹌的穩在了地上。
此時的劉夢貌似是殺紅了眼,還未待穆風揚出招,他就已經淩空斬下,隻見他雙手如尖刀般呼嘯而下,穆風揚馬上一頂,隻見劉夢死死的抵住穆風揚的雙臂,“啪”的一下,劉夢一一跟鬥,雙腿直接踹在了穆風揚的胸窩內,痛得穆風揚趴在地上一時半會兒動彈不了。
忽然,笛音由盛轉衰,離離之別淒淒哀傷,頓時劉夢仿佛看到一個朦朧的女子從沙漠走來,潛意識裏她啜泣的在喊著“媽媽”,那一瞬間,她的童年被喚醒了。
忽然,隻見劉夢雙手一吸,劍已入手,頓時驚得周圍的人皆相互靠近,因為他已經不是自己了。
隻見劉夢朝葛萬山刺去,無奈之下,葛萬山為了自保唯有拚命搏擊,他每使出的劍法劉夢亦與之一樣,並且在他的太祖劍法上還略勝一籌。
眼看葛萬山已經被劉夢鬥得難以招架,七劍知道在這樣下去,葛萬山必定會死於劉夢之手,忽然,蕭洞權淩空而起,緊接著其他幾人亦同時出招,隻見車鹿鑫哭的喊道:“別,別打了了”
七劍的招式雖然緊湊連體,可是在劉夢的手裏卻被他一人舞出,瞬間,他長劍一削,周圍仿佛閃出七個劉夢,隻見他出劍速度如迅雷閃電般直逼莫依依。
“師傅小心”趙宇華緊張的喊道,還未待莫依依躲閃,“嗤”的一劍,劉夢的劍早已刺進了她的左臂,蕭洞權焦急的吼道:“你敢傷我師妹,我殺了你….”
說罷他如箭般側轉刺去,忽然,笛音高沉有度,頓時劉夢的劍急速旋轉,“叮叮叮”的幾下與蕭洞權對接起來,刹那間他將劍一拋,直接用兩手指夾住蕭洞權的利劍,隻見他一彈,瞬間右掌一擊,直接打在他的胸口上,頓時“哇”的一聲,蕭洞權口吐鮮血的痛栽在地。
而其他的幾劍皆被劉夢三下五除二重傷於身,隻見車鹿鑫對著蒼天咆哮道:“你個小人出來,出來,有什麼可以衝著我來,不要為難他.........”
忽然,笛音蕭瑟,如秋風刺骨,隻見劉夢的劍已經朝車鹿鑫刺來。
“我不信你會殺我,我不信”車鹿鑫毫不避諱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車佑使,小心!”穆風揚狂叫道。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車鹿鑫鼓著眼睛說道。
“嗤”的一聲,劍從心入,濺起鮮血噴灑在劉夢沉睡的臉上,隻見車鹿鑫顫抖的抓著劍哆嗦道:“為什麼,為…什….麼……”
他的血濺在劉夢的臉上,仿佛驚醒了劉夢,隻見劉夢站在那一動不動,忽然,笛音高亢不止,隻見劉夢亂舞著劍哭道:“我,我在幹什麼,我在幹什麼...”
他似乎蘇醒了,可是他在夢裏早已身不由己。
隻見天安焦急的說道:“你們快拿琴來,快!”
隻見趙春花顫抖的將琴放在地上,天安說道:“你們誰會彈琴,用哀傷的律音將他喚醒!”
此時大家不約而同的看著趙春花,因為她以前是青樓女子,這裏也唯有他懂得七弦音律。
“我,我不行,我,我怕”趙春花緊張的抓著他兒子哭道。
此時江湖正趕往雲幕崖,他回來隻求看一次他的兒子最後一眼。
“娘,試試!”趙宇華勸說道。
隻見趙春花顫抖的在琴弦上撥弄,趙宇華見她絲毫難以進入狀態,隻見他淚流滿麵的說道:“娘,我想秋菊,雪梅姐姐了,她們被火燒得好可憐”
頓時趙春花含著淚點點頭,隻見她說道:“她們才十八歲呀!嗚嗚”
悲傷的往事曆曆在目,趙春花仿佛看到了那場大火,她的那些姐妹在火中撕心裂肺的哭泣,他們扯著嗓子哭喊著:“娘,救我,救我……”
刹那間,琴色冷清,哀雲繞動,忽然,趙春花哭的唱了起來:“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相去萬餘裏,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長,會麵安可知。 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