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以吾血濺蒼天,踏破九天上青冥。隻年化身赤青龍,吞盡天下負心人。
此時葉城站在幽靈洞的後山,隻見他一把鳳凰邪劍,一頂黑色鬥笠,一蓑雨衣於晚風中矗立不動。
天邊的斜陽悄悄的落幕,忽然,隻見兩人“嗖”的急速往他這裏飛來,葉城一驚,連忙躲在後麵的石丘下方。
頓時隻見幽靈宮主帶著紅色麵具翹首於山筍之上,偉岸的身子挺拔鶴立,而謝蕭則背著手落在石丘之巔。
“幽靈宮主,我們兩相識數載,交情自不淺露,不知你為何要百般為難於老夫呢?”謝蕭說道。
葉城隻感覺這聲音好熟悉,隻見他側著頭瞄著眼見看了下謝蕭,他的背麵,他的聲音好像在哪裏見過?
忽然,他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在同理湖畔的遊船上,當時他躲在遊船上就聽見幽靈宮主跟一人密謀除掉郝天龍,不過那時他隨即就被抓,從此陷入了痛苦的深淵。
隻見幽靈宮主仰著頭答道:“寡人沒明白謝長老的意思!”
“謝長老?玄劍的謝長老?難怪當時他認出了我!”葉城驚訝的想到。原來,操縱武林的不是呂化岩,而是名貫天下的玄劍二把手。
“嗬嗬,以老夫對你的了解,你又有什麼卑鄙的手段使用不出?宮主,你就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還是把月詩嫣交給老夫吧!也好讓老夫回洛陽有個交代!”謝蕭說道。
“哼!謝長老,本宮三番五次的容忍你,你若在出言不遜,可別怪寡人不念昔日之情了”此時幽靈宮主淩視著謝蕭說道。
“幽靈宮主,老夫打著天下武林的旗幟大伐月族,天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曉?難道宮主就這樣讓老夫空手而回?你這分明是要讓老夫下不了台,這就是宮主所說的昔日之情嗎?”謝蕭憤怒的說道。
“寡人要那月詩嫣又有何用?謝長老,你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幽靈宮主斥責道。
“哼!誰不知道你關押了武林各派掌門以及武林中有聲望的俠客,現在又抓住月詩嫣,你當真以為這天下會是由你來號令嗎?”謝蕭反駁道。
“寡人以前確實是關押過他們,不過在賈府被葉城那小子給一把火全燒了,至於這個月詩嫣,寡人是當真一無所知”幽靈宮主說道。
“看樣子幽靈宮主是不打算認賬了?”謝蕭冷冷的說道,隻見他腳底真氣凝聚,頓時地上的枯枝敗葉已經“嗖,嗖”的圍攏過來。
“是有如何?”幽靈宮主聽謝蕭大有逼迫之意,頓時火冒三丈。
“好,那就看宮主你有這本事守住那妖女沒有”說罷隻見謝蕭放聲一吼,頓時淩空而起,雙手刹那間斂氣,隻見一把玄冥神劍瞬間出鞘。
而幽靈宮主絲毫不肯示弱,隻見他吼道:“既然你用中原北鬥玄劍的絕學,那老夫就用天門泰山之學來領教領教你的金招”
說罷幽靈宮主長袍一甩,順勢身體周圍九龍現身,葉城驚訝的看著他們一時啞口無言,現在他才知道他們的武功到了何種境界。
不過幸虧木盛的反間之計才使得他們自相殘殺,葉城見他們在空中拚死相鬥,於是他悄悄的越過山丘朝幽靈宮的重地摸去。
隻見洞口藤蘿盤結,周圍麒麟怪石,側臥而睡,葉城思索片刻想到,這裏是他們的後門,那瞎子兄弟說過,後門無人把手,出入自由,於是葉城左右環顧了會兒悄悄的走了進去。
洞裏陰暗潮濕,曲曲折折的錯雜紛呈,忽然,洞中一石筍擋道,兩側各分一條小路,這下葉城就摸不著頭腦了,隻見他自言自語道:“左男右女,我是男的,應該往左邊走”
於是他躡手躡腳的往石筍左邊而去,漸漸的光線見亮,偶爾傳來嬰兒的哭啼,葉城思索片刻,忽然想到最近童男女嬰失蹤之事,於是他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
隻見石洞拐角處,三個帶著麵具的男子在一狹窄的房間裏來回轉悠,葉城探出頭一看,頓時目瞪口呆,狹隘的房間裏,皆用竹籃並列排放,左為女嬰,右是男孩,此時那些嬰兒在熟睡之中。
“這幫畜生,連孩子都不放過,簡直沒有人性”葉城握著鳳凰邪劍真想衝進去將孩子救走,可是這麼多孩子,他怎麼弄出去?
思量會兒葉城還是悄悄的轉身離開了,因為他不想打草驚蛇,現在他的目標主要是先救賈姒在去報告官府,這樣就可以避免幽靈宮的人轉移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