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暖風吹走了走後的落葉,五月的初雨迎來了新的起始,忽然,隻見城外白紙如大雪飄飛,一群群人身著白褂,頭飾麻繩,麵色凝重眼內噴火,他們中間兩匹老馬馱著一副棺材心事重重的艱難的走著。
“停”隻見前麵一方頭寬額,虎背熊腰的男子舉手示意停下,他轉過身從身邊的丫鬟手裏拿起一樽金酒對著眾人說道:“各位,我天門向來與世隔絕,與世無爭,今日,我父離奇而死,罪在玄劍,等下我們越過這座城池將要麵臨生死的抉擇,這杯濁酒,是我天浩敬各位,謝謝各位不遺餘力的為天門拋頭顱,灑熱血,今昔,我已無歸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下麵的人高舉白竿大聲應喝起來。
大夥聲如雷鳴,震驚山野,勢如萬馬,奔騰不息,隻見從城內走動的人皆膽顫的看著他們。
忽然,一身著白褂,頭圍孝悌的人匆匆從城內跑了出來,他見狀連忙拜跪道:“在下玄劍弟子,受郝宗主之托特來迎接各位……”
天浩此時火氣正旺,他兩腮一鼓,兩眼一瞪大聲喝道:“玄劍號稱中原北鬥,為何我父親會客死於此”。
那人見天浩身體在急劇顫抖,拳頭緊緊相握,他低著頭哆嗦的說道:“這,這個,天掌門,請息怒”。
“息怒,玄劍罪至渤海,人神共憤!哼!既然譴一弟子前來相告,實在是有辱天門,視天下道義於不顧,恥辱,簡直是恥辱”說罷他兩手猛的一張弛,頓時地上灰塵四起,那人還未抬頭,“啪”的一掌,血直接從他額頭流出,來不及求饒就命赴黃泉。
一時間旁邊看熱鬧的人都鴉雀無聲,他們瑟瑟抖抖的看著天浩一群人氣勢洶洶的往城內走去。
“這下有好戲看了,天門跟玄劍肯定會打得你死我活的”那些群眾在後麵議論紛紛的指點著。
蕭洞權皺著眉頭說道:“怎麼是天門跟玄劍打?不是說雷諾寺貼發九州,上討玄劍嗎?”。
“會不會是子空住持上討玄劍,將天門的前掌門給打死了?所以天門才遠從蜀山而來?”齊雲猜測的說道。
“還是去問問那些人吧”蕭洞權指著那些民眾說道。
趙宇華一聽,馬上跑了過去朝一老婦人問道:“大嬸,剛才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說要跟玄劍翻臉啊”。
那婦人見他不解馬上說道:“小夥子,你是剛來的吧,嗬嗬,這麼大的事你們既然會不知道,我跟你說啊,這天掌門天心在玄劍被人給殺了,現在他的兒子興師中原,上伐玄劍,不得了了”。
“不是說雷諾寺的人上討玄劍嗎?那天掌門是誰殺的?”趙宇華連忙問道。
“這誰知道是哪個殺的,反正天掌門武功蓋世,能殺他的人……”那婦人瞄了旁邊一眼不敢說了,其實大家都在想這天門素有武之泰山之稱,玄劍北鬥與其並駕齊驅,恐怕隻有郝天龍才可與其匹敵。
趙宇華一急,馬上接著婦人的話說道:“是不是被雷諾寺的人殺的?”
“不是,雷諾人上次來玄劍也沒和他們打,倒和他們聯手跟月族的元尊對抗,我說啊,那月族的元尊……”那婦人說得眉飛色舞,趙宇華笑了下就馬上回到蕭洞權身邊說道:“師傅,這跟雷諾寺毫無關係,雷諾寺的和尚應該回去了”。
蕭洞權點點頭說道:“既然無關少林,那跟我們也沒什麼關係,走,去雷諾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