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玄劍,各派回來後都安頓於此,惟有三門道人在洛陽崇明觀裏沒同大夥一起居住。
“咚咚……”
“誰呀?”郝天龍此時正在沉香闊床上休息,被這急促的敲門聲給打擾了。
“郝宗主,是我劉海!請您開下門,我有事很您說”門外一老人說道。
郝天龍打打哈欠,掀開綃帳吞吞的走到門口,隻見一五旬老人彎腰駝背的拿著一賬本站在門口。
“劉當家的,怎麼了?你臉色看起來不對呀?”郝天龍瞅著他臉色說道。
劉海看了下周圍,立馬進來把門掩上神色慌張的說道:“郝宗主啊!這些人每天在這裏白吃白喝的都快用光家底啦!哎!您看看賬本,這是最近一個月的開銷,都是入不敷出啊”
郝天龍隨意翻了下賬本笑道:“劉當家就甭操心了,他們就住這一個月也不至於將家底吃光吧!在說每月同裏的的生意足夠他們大吃大喝的了,嗬嗬”
劉海見郝天龍毫不在意這件事急忙說的道:“宗主啊!我管賬房幾十年了,這每月的進出我都是了如指掌的,自從前年開始,同裏給我們做的生意是有減無増,就今年而言吧,上個月富商都沒和我們做一成交易,就連賈家的棉料布匹都不要我們的了,所以……”
郝天龍一聽,皺了皺眉頭說道:“你說賈家這個月沒跟我們做一筆生意?怎麼會?難道賈家出事了?”
“是沒做一筆生意呀!不然我也不會這麼焦急阿!宗主你倒是說說看怎麼辦?要不要去趟江南”劉海說道。
隻見郝天龍捋捋胡須,若有所思的踱著步子說道:“暫時不去,劉當家,這件事你萬莫跟任何人提及,知道麼?”
“恩,恩”劉海點完頭接過賬本心事重重的就出去了。
隻見他匆匆忙忙的往賬房走,“撲通”的正好在廊橋與謝蕭撞個滿懷。
“哎呀!劉當家的,你瞎慌什麼”謝蕭揉揉下巴埋怨起來。
“沒,沒什麼,嗬嗬”他不好意思的抱著賬本低著頭繼續走。
謝蕭見他一副心事不寧的樣子仿佛做賊一樣,忽然他揮手喊道:“劉當家的,你神色幹嘛慌張啊!不是又算錯什麼賬了吧嘿嘿”
“沒,謝長老,你先忙,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劉海尷尬的說道。
“我說劉當家的?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啊!”謝蕭越看越不對勁,伸手去拿賬本。
“謝長老,這個拿不得,拿不得呀!哎!不打擾你了”說罷他灰溜溜的跑了。
謝蕭看他樣子心裏開始暗暗懷疑起來。
忽然,隻見廖章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喊道:“不好了,不好了謝長老……”
謝蕭大袖一揮,煩躁的說道:“又怎麼了,天又不會塌下來有什麼不好的”
隻見廖章氣喘籲籲的頓了頓,他邊說邊抹額頭上的汗水道:“謝長老,我剛在洛陽街上看見好多從四麵八方趕來的和尚……”
“我說你就這點出息,幾個和尚你也怕?哎!你又不是妖怪,怕什麼呀”謝蕭懶得理他轉身就往臥室走去。
“不是啊!他們都是來我們玄劍的,好像是受雷諾寺住持的邀請齊討我們的啊”廖章說得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