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她在江湖眼裏如水中月鏡中花,溫柔過後她並非人們心中所想的孤傲冰冷,不近人情。
迤邐春色蕩漾在水中,一輪秀發斜流於潭邊,妖嬈嫵媚的的胴體爬在江湖的身體上,她口裏銜一支玉簪,在他結實寬大的胸膛上點綴。
“啊!”她每刺一下江湖神經並繃緊一次。細細的血珠如含蕊的梅花在他白皙堅實的胸口上滲透出來。
她吞吐著舌尖俯下頭將他的血珠允吸而盡,簪如秒筆,一彎潛月懸於胸口,一顆古樹立月下,幾隻厲鬼臣服膜拜,一幅猛鬼拜月圖清晰的描於江湖的胸膛上。
她擺動著妖姿如同靈蛇般纏繞在他腰上,她的嘴唇順著刺青順流而下……她要得不僅是這一點點……
江湖沉重呼吸著,他閉上眼睛沉浸在溫柔鄉,他想如果可以這樣一輩子,他願意一直相守,不離不棄。
江湖醉臥溫柔鄉,幾朝春夢幾朝歡。鴛鴦雙宿池邊戲,連理相繞不離棄。
俗話說女人如田男人如牛,田越耕越肥,牛越耕越瘦,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幾日幾月,江湖瘦了,而她卻風姿綽約,風韻飽滿了。
翻雲覆雨後她拿起酒豪飲起來,酒從她細膩光滑的肌膚上慢慢流下,那絲惆悵江湖不懂,而她隻想忘卻一些世俗之累。
她卷起衣衫手執木劍在崖下忘情的揮舞,如一隻殘落的驚雁在苦苦的掙紮,其實她是陷入內心的泥潭而無法自拔。也許有一天,她終究會離開這裏離他遠去。
江湖靜靜的看著,他知道她並不快樂,隻想用汗水來代替世俗的禁錮。或許她背負的太多是江湖永遠無法理解的顧慮。
“我想問你一件事”她來到江湖旁邊說道。
“恩”江湖答道,手極不規矩的往她身上摸去。
“你從這裏掉下來的時候感覺它高不高”她抬頭看著懸崖問道。
江湖心頭一顫,手馬上停頓了下來。
她到底還是想出去,注定要留下他一個人。
“我不知道,我跌下來的時候都是昏迷的”江湖低著頭說道。
“哎”她長歎一聲起身想折回洞裏。
江湖突然一把將她摁在潭邊輕聲的說道“假如我告訴你怎麼出去你會不會帶上我”
她睜著杏眼看著江湖的柔情。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說呢”
江湖感覺一陣溫暖,她真的會帶上我嗎?
她見江湖還在猶豫便摟著他脖子嗔道“你,你快說呀!”
“會很危險的,還是在這裏好嗬嗬”江湖想了下還是沒說出來,俯著頭往她胸口上吻去。
“去你的”她一把翻開江湖,厥著嘴失望的朝洞裏走去,她想江湖壓根就是在忽悠她開心的。
看著她的背影江湖一陣失落,她是月族教主,出去後還會和他在一起嗎?
他承認自己的自私,因為他隻想擁有她的一生,而非一季。
她開始鬱鬱寡歡,酒早已被她喝光了,生活又回到了從前。或許是已經膩了江湖的溫暖,或許本就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