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的某個某片樹林裏,閃過很多黑影,路過的旁人以為是看錯了,又擔心會出什麼事,急急忙忙地走了。其實,不是看錯,樹林確實有人,而且不止一個。樹林裏中的一個空地,很多人都慘兮兮地躺在地上———死了。遠遠看去,好像還站著幾個人。一邊一個男人和一個小男孩,男人抱著地上一個女人的屍體,正在流淚,而旁邊的小男孩,看著自己爸爸媽抱著死去的媽媽,麵無表情。另一邊的小男孩望著地上他爸爸媽媽的屍體,則怒視的著對麵的那兩個人。沒錯,這兩個小男孩,一個人是上官爵,另一個是夏桑城。雙方就一直保持這個姿態,不久,上官爵撿起地上的手槍,向顧桑城走去,這讓顧桑城有點措手不及,一隻手拿著手槍,另一隻手護著後麵的小人兒———夏欣彤。夏欣彤緊緊的用手抓住夏桑城的襯衫,跟著哥哥一邊後退。

“小爵,你要做什麼!”上官爵的爸爸上官彥剛剛抬起頭,就看見自家才九歲的兒子拿著手槍向前走去。

“我要幫媽媽報仇!”上官爵一點也不慌張,因為從五歲起,他就在家接受了種種訓練,不過,上官炎這麼驚奇,是因為上官爵第一次在外麵準備開槍。

夏桑城手裏緊緊握住手槍,也準備向上官爵開槍,因為他們再後退就是懸崖了,他們沒這個勇氣跳下去嗎因為不知道下麵有什麼東西,所以隻能跟上官爵麵對麵了。

“怎麼,不後退了?縮頭烏龜!”上官爵傲慢地拿著槍指著夏桑城的腦袋。

“不是想要我死麼!不過真可惜!你殺了我父母!我隻才殺了母親!你就等著你父親陪你母親去天國吧!”夏桑城也拿著搶指著上官爵的腦袋。不過,夏桑城話音剛剛落下,上官爵開槍了,隻是夏桑城眼疾手快,立馬避開了。

在他身後的夏欣彤可沒那麼幸運了,她沒躲,而是後退,突然,夏欣彤快掉下的時候,說了第一句話,從下午他們一家四口被追殺的時候,從未開口,現在,終於說話了,但隻說了兩個字:“哥哥!”夏桑城抓住夏欣彤的手,把夏欣彤抱在他的懷裏,上官爵看準時機,拿槍射了夏桑城的左臂上,夏桑城隻顧救夏欣彤,來不及躲閃子彈,於是兄妹兩人一起摔下懸崖。上官爵站在懸崖邊上,望著懸崖下邊,漆黑的瞳孔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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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室裏,左辰大力搖晃著上官爵的身體,正當左辰搖得要快死的時候,上官爵突然睜開了眼睛,用手按住的疼痛的頭。左辰在一旁看著上官爵,無奈地說道:“怎麼,又做夢了?”

左辰是上官爵小時候的玩伴,也是寧夜校園的會長,不過後來卻分開了,這次能來寧夜校園,也是托左辰的服。所以,夏欣彤本來確實沒有同桌,隻不過是左辰為了幫自己的好兄弟才安排的。

“嗯。”上官爵淡淡地回了一聲。

“我這學校怎麼樣?嗯?”左辰把手搭在上官爵的肩膀上。

“一般而已。”

“哎,作為兄弟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我這已經是最好聽的了。”上官爵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爵!你要去哪啊!等等迷路怎麼辦!”左辰也向門外走去。

“去靜一靜,別跟著我。”說完,上官爵便消失在了走廊上,左辰望著上官爵走去方向,不經歎了一口氣。

寧夜校醫的後山上,夏欣彤正坐上一塊大石頭上唱著歌:

昆明湖畔旁邊

對你說聲再見

誰的淚溫柔夾雜被迫妥協

裙擺擺動昨天

風兒吹過左邊

不知道天涯海角還有多遠

你的笑 我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