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寡婦就不用說了,名聲在那裏擺著,跟班就是不可能的事,至於錢雅……
張凡心中微微沉默了,不過片刻之後他就恢複清明。
那種女人嫌貧愛富,在本質上來說,她比秦寡婦更加可恨。
思緒連篇,睡意漸漸襲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張凡便死死的睡去了。
月光灑下,朦朦朧朧,就如同披上了一層薄紗。
而此時的張凡,他的身體卻是散發出了淡淡白光,整個人披上一層神秘色彩。
第二天天未亮,一陣急促的警笛聲瞬間在靠山屯傳了開來。
頓時,整個靠山屯就如同燒開了水的鍋一樣,瞬間就沸騰了。
“這警笛好急促,這是誰家小崽子犯事了。”
“誰知道呢?走我們看看熱鬧去。”
“咦,我看著警車是朝張家方向去的。”
眾留守婦女一個個眼睛發亮,那好奇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起來。
張凡同樣被這急促的警笛之聲吵醒。披上衣服出來,突然間,這警車的大燈,齊刷刷的照在了他的身上。
“不許動!”
一個警察喊道。
張凡頓時有些發蒙,從小生活在靠山屯,哪裏見過這種陣仗。
當適應了這汽車燈的光線之後,張凡朝警車之內看去,此時他發現。
在警車中,坐著鐵柱、二牛、順子、狗蛋以及李禿子。
這幾個人一臉,有你好看的模樣,坐在警車上笑眯眯的看著。
再聯想起昨天錢雅的話,剛才一下子,就像來朧去脈就清楚了。
隻不過她有些好奇,這個李禿子還有鐵柱他們幾個人,怎麼有這麼大能耐,連警察都驚動了。
這時候,一個隊長模樣的警察,那警車裏走了出來,他對著地上說道。
“經人舉報,張凡嚴打期間種植罌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罌粟?”張凡一臉懵逼。
“警官你可不要冤枉好人,這罌粟是什麼東西我都沒有見過,怎麼會去種植罌粟呢。”
“就知道你不會乖乖認罪。上車吧,帶你去看證據,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麵對警察,剛才是不敢說出半個不字。
挺了挺胸一副,毫無畏懼的樣子,便跟著上了警車了。
這一幕正好被那些趕來的,留守婦女發現。
這些留守婦女就是一個個七嘴八舌討論起來。
“哎!我說他那土豆怎麼可以賣這麼多錢呢,原來是幹著違法的買賣呀。你看,警察都把他帶走了。”
“就是就是!怕這土豆裏麵有貓膩兒吧,好像我還差點把女兒介紹給他,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哪。”
“你們看,這好是朝那三畝爛地去了,這怕是收集證據吧,正好我們也去看看熱鬧。”
一群人嘰嘰喳喳,便跟著警車身後一路小跑,朝著張凡抽到的那三畝爛地跑了過去。
警車之上,張凡已經明白了過來,這件事情怕是李禿子這幾人栽贓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