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和爸爸睡,沙發,”淩高興指了指沙發,可能是因為覺得淩楚喬每天都不在臥室睡,所以才會無比的好奇,可是這沙發已經成為淩楚喬的禦床,加上麵積又不大,已經不能再加人了。
可是,秉承路小溪脾氣的淩高興卻是鐵了心也好他爹好,求了路小溪不答應又轉向淩楚喬了,“爸爸,好困啊。”說完身子就像淩楚喬靠了過去,管他老娘同不同意呢。
想想父子關係這麼好,路小溪隻好搖頭作罷了,反正兩人關係好,她最高興,從此可以煲電話粥,又可以上網,多燒愜意來著,到了晚安,鎖上門,睡覺去了。
要不怎麼說淩高興是孩子呢,不過一會兒就嚷嚷著要媽媽了,淩楚喬隻好抱著他回房,到了房間,又不撒手放開,所以他理所當然地睡在了臥室,至於路小溪怎麼想,他覺得不重要了,反正未來半年的考察期,他要做個貼心貼身的好丈夫。
這一夜算是安然無恙的過去了。
生了淩高興就沒睡過整覺的路小溪美美得睡了一覺,還沒完全清醒的時候,解開衣服的紐扣,然後伸手一撈……不對,不是她兒子軟糯糯的小身板。
回想夜裏,淩楚喬也是上了床睡的,路小溪便倏地睜開了眼睛,眼前的男人正望著她的胸前垂涎三尺,她立刻拉著被子蓋住了,羞得臉都快要滴出血來了,悲劇啊,她到底幹了什麼?
“看什麼看!”
望著妻子凶巴巴的眼神,淩楚喬若有似無地舔了舔嘴唇,眼中凝成一道詭異的神色,“老婆,我隻是想幫我兒子看好他的口糧而已,再說了,又不是我的故意的,是你自己打開來讓我看的。”
還有理了?路小溪無語了,的確是自己沒確認好就想喂奶的,看到他那張欠揍的俊臉,她沒好氣地翻了白眼,“非禮勿視,你懂不懂?我是要打算喂奶的,既然兒子不在,你就要提醒我,而不是做出這麼齷齪的行為出來。”
齷齪?
淩楚喬真是歡樂了,虧她想得出來,於是朝路小溪靠近了一點後,臉上的邪魅狷狂更為明顯了,“寶貝兒,要是沒記錯,你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我看自己老婆理所當然,再說那臭小子霸占了你這麼久,是不是該把你還給我了?”
“我呸,你別忘記了還有六個月的考察期,”這麼近的距離,路小溪已能感受到淩楚喬逼近的氣息了,本能地要躲開,所以身子往後避開一點,可是她沒發覺自己本身就睡在床沿上,就在身子臨空要出去的時候,被淩楚喬長臂一撈,把人帶進了懷裏。
“放開我,”她抵抗著他的力氣,眼睛不敢抬頭看他閃著精光的俊眸。
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個好機會,要是淩楚喬放開那才叫傻瓜笨蛋呢,壓著嗓子,他的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悄悄然地鑽進了路小溪的耳內,“老婆,我想你了,可不可以……”
“不可以!”路小溪立刻有所警覺,他灼熱的身子隔著衣料已能清晰地感覺到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的目地,她又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兩年了,老婆……”
“才兩年麼,怕什麼,想當初你可是十五年都守身如玉的,別說你騙我,”路小溪伸手推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這才讓自己有了絲喘息的機會,天知道她多麼害怕她的靠近,無論心裏還是身體都還沒有準備好他的靠近,為了不傷他自尊心,所以打哈哈著讓氣氛更為輕鬆,也不讓自己不那麼局促。
哎,現在怎麼能和當初比呢。
淩楚喬心裏暗歎了一聲,無比認真地說道,“這根本沒可比性,十五年前,我連你的味道是什麼都不知道,而現在……”
淩楚喬的聲音魅惑得激起了路小溪全身的雞皮疙瘩,她要是再聽下去準備敗下陣來,便仰起頭朝這門口喊道,“高興……”
話音落下,路小溪聽到的不是淩高興的回音聲而是淩楚喬哧哧地低沉笑聲,“老婆,你別喊了,她們下樓了。”這感覺就好像有種‘你別喊了,就算是喊破喉嚨都沒用’的意味。
臥槽,還當自己是山大王了不成!
“笑個屁啊,還不趕緊給老娘起來,我要上廁所,”路小溪找所有能用的借口,明知不管用,可還是一次樂此不疲,要不是了解路小溪,那淩楚喬就不是淩楚喬了,她是不是真的向上廁所他還不知道麼,明明就是為了躲自己的麼。
這樣下去可不能,夫妻兩個要是沒有肌膚之親,那不就成了‘柏拉圖’式的戀愛了麼,再加上他們兩個剛剛分離了那麼久,前所未有的空窗連柏拉圖式的戀愛都沒了基礎,所以他若不主動就對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