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成鈞說著,嘴角邪魅的勾起一抹弧度。那雙鋒利的眼眸透過景慕深眼前的眼鏡,筆直的穿透景慕深的內心。那種感覺就仿佛如無數鋒利箭刃,刺進自己的骨髓一般讓人發寒。
“你說誰是人模狗樣的混賬?”景慕深眼底的戾氣更深一分,咬牙切齒的開口。
“人模狗樣的混賬自然清楚。”
兩人四目相對,強大氣場下一股危險的氣息漸漸蔓延,仿佛空間都凝集了一般,藥火味肆意蔓延。
“景慕深,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個臉來糾纏戚晚,我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戚晚已經跟你沒有關係了。”
“跟我沒關係?薄成鈞,如果不是因為你橫刀直入的話小晚會答應跟你在一起?比起你來說,一定是我更了解小晚,更想要知道她需要的是什麼。”
聽到景慕深那不自量力的語氣,薄成鈞冷如零點的目光頓時閃過一抹不易擦覺的輕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跟戚晚還有可能了?你懂什麼叫做語言的蒼白嗎?這種話就算你說一萬遍戚晚都不可能接受你了。你以為,就憑你那點花言巧語還可以得到戚晚嗎?你給她的傷痛,是你說什麼都不能挽回的。”
“如果我是你的話,早就無地自容了,是誰給你的勇氣還能理直氣壯的站這裏。”薄成鈞說著,腦中猛地閃過一個事情,五官精致的線條頓時緊繃起來,他煥然大悟,挑眉冰冷的問道:“戚毅去找過你了?你在跟蹤戚毅?”
“沒錯。”景慕深毫無隱瞞的應下,“就算沒有你安排的話,我也會想辦法讓小晚跟她父親相見。況且我們家的事情,何時輪到你來插手。”
我們家的事情。
景慕深這六個字倒是讓薄成鈞哭笑不得,他還從未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當初明明是他忘恩負義,害的戚家一家變成現在這幅模樣,結果轉臉就偽裝出一副感天動地的模樣。
“早就安排?那你為什麼不等戚晚回來的時候就派人安排,而是偏要等到現在呢。據我所知,當年罷免戚毅董事長職務的事情你可沒少動手腳把,你會不暗中盯著戚毅的情況?會不知道他們的行蹤?”薄成鈞字字緊逼,每一句質問都讓景慕深怔在原處,眸光越發陰沉。
景慕深眉頭緊蹙,麵對薄成鈞的逼問下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辯解。
“我記得你剛剛不是說過你最了解戚晚想的是什麼了嗎?那你知道關於這件事情戚晚是怎麼想的嗎?她是想要立馬就見到自己的父母,還是內心糾結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的想法,你知道嗎?”
薄成鈞吐字如冰,仍然對景慕深步步緊逼。薄唇吐字如冰,仿佛人一道道鋒利的利刃一般泛著嗜血寒光,讓人從骨髓深處感到發寒。
景慕深的拳頭緊攥,“薄成鈞,你少逞一時口舌之快了。”
“ok。那麼你還有什麼把戲都放馬過來,不過我想戚家的人應該已經對你恨之入骨了。一會戚毅看到你,還不知道要露出怎樣的表情?景慕深,人總得要為自己曾經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沒有人,會輕易的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