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那個人看起來好像很急的樣子。而且他還說,有一個對薄氏集團有利的大合作,要跟薄總你談。”
“你是沒有聽見我的話嗎?我說了,不見!”薄成鈞的語氣頓時又冷了幾個度,嚇的保鏢頓時渾身一顫,不敢吭聲。
薄成鈞淡寒眸光內盡是熾冷熾熱的警告,他輕蔑的扯了下嘴角,話鋒逼人,“隻不過又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想要求得薄氏的幫助起死回生罷了,與其像一條狗一樣去求別人,不如自己想辦法。告訴他,我薄成鈞從不跟無名鼠輩浪費時間。”
薄成鈞說著,修長手臂橫擱於沙發上,舉手投足之間盡是雍容華貴。燈光照射下來,顯得他原本就立體的五官更加輪廓分明,額旁的些許碎發擋住他的深瞳,可那凜冽寒光卻依舊刺的人脊梁發寒。
他唇線抿的幾不可見,半晌,才譏諷而又厭惡的開口,“叫他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趕緊滾。”
“是!”保鏢聽到薄成鈞的話,裏麵點頭應下。
保鏢走了過來,他瞟了一眼景慕深,隻見景慕深臉色愈來愈鐵青,目光薄冷的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雖然酒吧裏的樂曲聲震耳欲聾,可景慕深還是隱約聽清了薄成鈞的話,他冷眸剜著薄成鈞,可他一個人在偌大的沙發上,根本連頭都懶得抬一下,而且也根本沒有要見景慕深的意思,隻是麵容冰冷的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
“你都聽見了,我們薄總根本就不想見你,你還是趕緊走吧。別等到時候弄的整個酒吧的知道了,那你可就真的‘出名’了。”那保鏢不耐煩的瞥了一眼景慕深,眼中語氣裏盡是對景慕深的不滿,如果不是因為景慕深的話,自己也用不著進去讓薄總臭罵一頓。
見景慕深還愣怔在原地,那保鏢上前衝景慕深的肩膀用力的推了一下,口中厭煩的吼道:“怎麼?沒聽到我們說話嗎?趕緊滾!我們薄總不想見你。”
景慕深頓時被推了一個踉蹌,快要穩住的時候剛好被崔瀚扶住,他見景慕深臉色鐵青的模樣,不禁緊張的問道:“慕深,怎麼了?”
景慕深輕輕推開崔瀚,整個人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他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回吧台。崔瀚從未見過這幅模樣的景慕深,他唇瓣緊閉這,心裏好像壓抑了許多事情,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猛地爆發出來。他緊跟在景慕深的身後,擔心的追問道:“怎麼樣了?到底發生什麼了?”
“憑什麼!”景慕深怒吼,握拳狠狠的砸在桌子上,氣憤的額旁的青筋凸起,咬牙切齒的開口,“憑什麼誰都可以有那麼高的地位,為什麼他們從一開始就可以踩在別人頭上,而我不行,我到底比他們差在哪裏!”
“慕深……你什麼都不比他們差,隻不過唯一卻的,就是他們那種身家。如果換成你是小晚的話,恐怕人人口中稱讚的薄成鈞也不是你的對手。”崔瀚望向景慕深低聲試探的安慰,可他的話卻一語中的,完全把景慕深心中一直不想承認的想法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