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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了很久,最終法正和張任也沒有正麵應下,隻是答應可以幫助向劉璋進言。
期間,陳琳甚至激將說:素聞兩位有渭水之敗於曹軍,乃懼之乎?
也幸虧是張任法正,要是魏延這樣的暴脾氣,早就發作了。
將陳琳打發去驛館休息後,法正和張任又密議良久。
“公義如何看?袁曹之戰恐將不可避免,可惜此時我益涼完全無備,此時我益涼上下,一團亂麻,龐龍西進,吳懿南行,趙韙叛亂,荊蜀交惡,就連我涼州也是百廢待興之時,這袁曹之戰來得實在是有些不是時候。”法正歎氣道。
袁曹之戰這個時候爆發,益涼上下確實完全沒有準備,從心理上到行動上都沒有準備,完全沒有做好準備。
“袁曹之爭如何任不知,但任知道,三輔一日不在我手,我益涼一日不得安穩。陳琳說了很多,有一點是沒錯的,那就是袁曹之戰,是我們奪取三輔的最好機會。”張任答道。
“隻是…”法正遲疑了一下,接著道:“我觀主公,似乎對三輔興趣缺缺。涼州平定之後,軍方曾有數個收複三輔的計劃,都被主公束之高閣,反而是主公對攻略西域興趣高漲,不但要攻略西域,還要往西域之西用兵,想要打通什麼通往西方大秦大食等的商道。”法正說到這裏,忍不住搖了搖頭:“非是我在這裏說主公閑話,我真是覺得主公有時候似乎有些不知輕重緩急,西域比之三輔,完全是旁枝末節,可主公卻不惜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唉,…”
法正言之未盡。
“主公或有別的想法也未可知。主公之行事,一向是難以測度,如絕計劃,如立西州。而且,主公年輕,誌存高遠,也許是以為開疆拓土才是男兒丈夫行徑。隻是,眼下我益涼確實有些首尾難顧,有些不良於行,也難怪袁紹會把主意打到我們頭上。”
“公義說的不錯。依你之見,該如何是好?我觀主公似無意於三輔,這著實讓人有些費解,難道主公無意掃平天下,隻圖偏安一隅?就算是要偏安,沒有三輔在手,也難以偏安。”
張任搖了搖頭:“主公怎麼可能隻偏安一隅?隻看我益涼之政,就不可能隻是偏安,從政到軍,就不可能是偏安之舉。隻是,說到三輔,我記得主公曾說過,是不想太早和曹賊撕破臉。曹賊是不可能放棄三輔的,若我們意欲強奪三輔,若不能一戰而下,那就勢必會曠日持久。主公可能覺得有些得不償失。”
“這隻是你的臆測罷了。我隻想問公義,眼下袁曹大戰方起,我益涼該如何?你是帶兵的主將,戰機從來都是稍縱即逝,難道你會看著戰機從眼前溜走?”
“不是我不想打。在我益涼,沒有比第四軍更惦記三輔了。第四軍坐鎮雍涼,名義上,向西支持新一軍西進,向東防禦長安曹軍,向北安定草原,向南肅清羌地匪患。這些任務中,最重要的,其實還是東向防禦,防禦長安的曹軍。
收服涼州以後,你也清楚,我們第四軍做過好幾套預案,以應對三輔未來可能的變故,比如曹軍突然收回了右扶風,比如曹軍趁漢中出兵上庸之機襲占漢中,等等。這些預案,有攻有守,但總的來說,若隻是我第四軍單獨麵對長安,還是很吃力。長安在鍾繇和曹昂治下,早就草木皆兵山水成牆,現在甚至飛軍派往長安方向的斥候,都往往難以深入,可想而知,長安絕對非旦夕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