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最起碼的不能違背自己的家庭啊,可以在外麵花心一點,但是卻不能不要自己的老婆不要自己的家。
到車上的時候,含玉睡得正香,幾日來被丈夫折騰的疲憊勁,再加上剛才跟李文龍的瘋狂,在李文龍走後沒多久含玉就沉沉的睡著了,好在李文龍沒開著暖風,否則憑借著這商務的密封性,非得把含玉給葬送在這裏不可。
看著熟睡中的含玉,李文龍忍不住伸手拂去貼在她臉上的秀發,好一個睡美人,李文龍強忍著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輕輕的拿起後座上的一個毯子給含玉蓋上,然後關上車門轉身向樓上走去,他實在不忍心把含玉給弄醒。
“這妮子,還挺會享受呢,剛才你們兩個挺瘋狂吧!”林雪梅一嘴的醋味。
“額!”李文龍一頭的黑線,他實在不明白這幾個女人為什麼都在這個事情上糾纏不清,李文龍不知道的是,女人,很討厭那些跟她共用一個男人的女人,想到自己的男人在別的女人身上馳騁,那憋在肚子裏的氣估計可以當氫彈用。
“好了,不說這些了,這次發生的事情對你來說也是一個警鍾,一定要切記,以後不管走上什麼崗位,有些錢是不能動的。”林雪梅很為他感到惋惜,挺好的一個同誌,就這樣給葬送了,話說,他在副總的位子上沒少給公司做貢獻,但是,做的貢獻再大,卻不能掩蓋他犯罪的事實。
“嗯,我一定會注意的”李文龍想說自己現在的生活根本用不到貪汙,但是想了想還是把這話給咽回去了,那些當大負責人的,哪個不比自己有錢,但是不一樣照貪不誤?這就是人的本性使然,欲望沒有底線,而且,有很多時候是形勢逼迫著你貪汙,如果你不貪,就沒有錢給上麵送,不給上麵送就保不住現有的位子,而且,下麵的人求你辦事,不給你錢他們心裏也不安,總覺得不給錢自己的事就辦不成,所以,拿錢辦事似乎已經成了一條定律,而且沒有人敢以身犯險去試探這條定律的底線,有的隻是比價碼高低,沒有人敢比送還是不送。
“在圈子混,想要潔身自好很難,因為那樣的話會很難和大家打成一片,走到哪裏都會被人視作另類敬而遠之,根本就沒有辦法開展工作,仕途升遷自然也就免談了。像屈原式的人物從來不是圈子的寵兒,確切的說,圈子根本就不是這一類人混的地方,既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時間長了誰還敢接近你呢?誰敢跟你共事,誰還能提拔重用你?
記得前幾年某省的政壇上曾出現過一個黑色幽默,說是某縣的老板因為貪汙受賄被送局子裏之後上麵又派來了一個新縣委老板,這個縣委老板來了之後就想立個規矩,於是把那些行賄者名字和賄金都如數張榜公布,這一來引起輿論嘩然,因為整個縣所有的大小老板人幾乎全都牽扯了,這樣一搞,誰還能跟他共事,而且不單單是這個,還有很多人揚言要出錢雇人滅了他,以至上級最後不得不派武警專門保護這位縣委老板的人身安全,沒幹幾天,隻好調走了事。這樣一個橋段,不知道是該為這個社會感到悲哀還是說這個人太古板!”說著話,林雪梅拉開自己的抽屜:“你過來看看這裏麵”
“什麼啊?”李文龍起身走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摞摞的超市購物卡,另外還有一些是紙質的,估計是可以在外麵拿東西的那種。
做老板就是好啊!李文龍一陣羨慕嫉妒恨,他不是聖人,沒有辦法像聖人那樣看到這麼多的東西而不動心。
“這幾天你幫我辦一件事,公司不是有人在下麵駐村嗎,這幾天你拿著這些卡去超市買一個大米油麵什麼的,尤其是香油,多買點,找個合適的機會給下麵送去”這些東西一直以來都是林雪梅的心事,花吧,實在是沒處花,不花吧,這玩意兒堆著也沒用,而且還不能退,因為你一旦退了,就等於破壞了這個圈子的規矩,破壞了規矩,誰還跟你來往?
“直接換成錢不行嗎?”李文龍咽了口吐沫,心道:這玩意兒加起來得好幾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