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來咯!”
******座無虛席,客人爆滿,店小二井然有序的上菜著。
在青城,******可是一絕。
生意紅火,二樓上的老板燕顯,可是高興的很,樂道:“老祖宗留下的手藝,到了我這一代,算是沒有失傳呀。”
一旁的王洲,說道:“老爺,不僅僅是你這代沒有失傳,你的下一代,小姐的手藝可是爐火純青,怕是更上一層樓啊。”
“老婆走的早,沒有給老燕家留下男孩,隻留下一個女孩,三娘這孩子,長的像她娘,做菜的手藝倒比我強,隻是,每天在廚房掌廚,都二十有五了,也不肯嫁人。”燕顯對燕三娘是又疼又無可奈何。
“如果,當年柳亦勳沒有棄婚,怕是另一局麵了。”王洲感歎道。
“別提那個負心漢,居然成親當天拋棄三娘玩失蹤,想當初跪著求我把三娘嫁給他,要不是三娘鬧自殺,才不會同意三娘嫁給他,別給我見著他,見到他我非扒了他的皮!”燕顯怒道。
“老爺,你當年離開京城前不是和京城的司徒家定了娃娃親,還留了玉佩做信物,實在不行,就讓小姐嫁給司徒家的公子,京城是個繁華世界,小姐嫁到那,隻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王洲提議道。
“和司徒家有數十年未見,怕是不作數了。”燕顯不是沒有想過,隻怕司徒家早已經忘記了這兒時的定親。
“這,就是這,我家老爺就是吃了******的食物,才毒發身亡的,官差大老爺,可要為民婦做主啊!”
“死人!”
“太恐怖了。”
樓下一陣慌亂,燕顯趕忙下去看,卻見官差抬著一具屍體進來,一位民婦在一旁哭喊著,口口聲聲說是******害死的。食客已經驚慌失措,不敢再食用。
燕顯走了過去,說:“我是這的老板燕顯,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小店的食物是絕對不會有毒的。”
“有沒有毒,縣老爺自會調查,燕顯跟我們到衙裏走一趟。”官差說著便把燕顯抓了起來。
“老爺是無辜的,你們不能抓他。”王洲激動的喊著。
“妨礙公務,當心連你一塊抓!”官差凶惡的喊著。
“王洲,你不要亂來,清者自清,我是無罪的,縣老爺會還我一個清白之身。我不在的日子你一定要照顧好小姐。”橫禍加身,燕顯最擔心的還是自家女兒燕三娘。
燕顯被官差帶走了,食客也被嚇走了,食堂裏隻剩下慌張無錯的王洲和一幫店小二。
燕三娘聞訊,從廚房驚慌跑了出來,卻已不見親愛的爹爹,失聲喊道:“我爹呢?我爹呢!王叔,我爹呢!”
王洲紅著眼咬著牙,說:“老爺被官差抓去衙門了。”
“我爹是清白的,我要去找縣老爺,我要把爹帶回來!”燕三娘忍著淚,衝出了門口。
王洲跑出去把燕三娘攔截著,喊著:“小姐,你不能去,衙門那地方你還不知道嗎?有錢就是大爺,就是天理,他既然敢讓人抓老爺,還是以下毒的名義,這是有人在陷害老爺,想置老爺於死地,沒有證據老爺的清白,你是去了也沒有用,反而會招來一頓板子。”
“難道就沒有天理了嗎?縣老爺這麼做,就不怕皇上砍了他的頭嗎!”燕三娘是氣,可她確實手裏沒有證據。
“山高皇帝遠,官官相護,老百姓是鬥不過官的,現在在我們隻能盡早找到老爺無辜的證據,還要有比縣老爺還大會為老百姓做主的官,不然就算有了證據,縣老爺有心包庇,我們也是救不了老爺。”王洲指著燕三娘腰間的玉佩,接著說:“小姐,怕是要讓你帶著玉佩去一趟京城了。”
燕三娘拿起腰間玉佩,問:“這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能幫到爹嗎?”
“小姐怕是不知,這不僅是夫人的遺物,還是小姐和司徒家聯姻的信物,小姐和司徒家的少爺司徒俊定過娃娃親,隻是老爺離開京城後,就和司徒家斷了聯係。”王洲解釋著。
“與司徒家的聯姻和救爹爹,有什麼關係?”燕三娘又問。
“當年司徒家在朝廷裏當官,還是大官,如果小姐成了司徒家的兒媳,老爺就有救了!”除了這個辦法,王洲是真的想不出什麼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