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妖神人卻不依不饒,將矮小的身子快速的移散葉仙人身旁,叱道:“老不死的,你說,你是不是想害死津雲!”
散葉仙人勃然大怒,道:“餘振海,你胡說什麼,我這不是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嗎?你能,你想個辦法!要是你能想出比我好的辦法,我叫你師兄!”
四女子登時傻在了一邊,風音最不好插話,隻默默的站在花屋的角落裏,琢磨著手中精致的玉盒子,祈禱著能早日找到武津雲,旱魃則一臉驚詫的盯著爭吵中的兩個老頭,慢慢的靠向了散葉仙人,明顯將私心移向了散葉仙人一邊,蕭語沉默無語,誰也不敢得罪,緊張的掃視著兩人,生怕他倆打起來。蕭簡依舊是個淚人,根本沒將兩個老人爭吵的事放在心上,隻惦記著她心中最愛的武津雲。
花屋中,除了有些細細的風聲外,再無其他半分的雜音,眾人各有想法,卻全是為了武津雲,隻是剛剛散葉仙人和鎮妖神人的爭吵,使得花屋中的氣氛有些緊張和尷尬。
“報……”花屋外傳來了鎮妖族甲士急急的聲音。
鎮妖神人臉色巨變,急道:“壞了,出大事了!”說著,便不待那甲士進來,已然衝出了花屋。
眾人也是一驚,也匆忙追了出去。隻見那甲士急速跪在眾人眼前,疾呼道:“族長,出大事了!”
“快快說來!”鎮妖神人急道。
“中原揚州浪穀族被人屠族,燕北幽州玄冰族被人斬了大王,誅殺了數千北河的寒水兵!”那甲士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眾人,急急的說道。
鎮妖神人長籲一聲,道:“那與我族有何幹係,竟嚇人!退下吧!”
“族長,聽說那人,已然朝著我族而來,根據我們的線報,粗略算來,估計那人已經到了我族!”那甲士再一次掃了一眼眾人,終將那人的名字沒敢說出來。他知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與武津雲有關,那怕說錯一字,登時就有失去性命的肯能!
散葉仙人長歎一聲,悲痛的道:“糟了糟了,那人便是津雲,我們還是遲了一步,孩子們,快,我給你的玉針,隨我到外邊看看!”
眾女子匆忙收拾好玉針,跟著散葉仙人急急朝著門外走去。
“站住,慌什麼,你們就確定那人是武津雲嗎?”鎮妖神人喝住眾人,一把扯起跪在地上的甲士,怒目道:“快說,那人是誰!”
“這……”甲士終究還是不敢輕易說出。
鎮妖神人勃然大怒,將左手高高揚起,怒罵道:“快說,不說我一掌劈死你!”
那甲士一顫,忙道:“那人便是武津雲!”
“啊……氣死我了!滾……”鎮妖神人將那甲士狠狠的一推,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竟不是如何是好。
“師弟,走吧,再不走,你族中大小就要被津雲屠光了!”散葉仙人忙拉著迷茫中的鎮妖神人一道出了花屋,朝著鎮子的大道口急奔而去。
當他們走到鎮口大道口時,哪裏依舊是一片安詳,鎮妖族的百姓們,正沉浸在濃濃的喜氣中,根本沒有預知到危險的到來。
“今日是我族一年一度的折花節,過了今日,我族便入冬了!日此盛大的節日,如要是真出了什麼岔子,我可怎麼跟族人交代呀!”鎮妖神人帶著幾分焦慮,緊張的道。
“給,這一盒給你,以備不時之需!”散葉仙人推了推身邊的鎮妖神人,正色道。
鎮妖神人凝視著散葉仙人,頓了片刻,才伸出顫巍巍的右手,接過了那精致的玉盒。
散葉仙人苦笑一聲,道:“大家快叫百姓回家,莫要再借口逗留!”
一炷香的功夫後,大街上除了殘留的花瓣外,就隻剩下一臉焦色的五人了。
五人中,最為緊張的便是蕭簡,她既希望即刻見到武津雲,卻又不希望見到他入魔的樣子。其餘四人,雖五味陳雜,但終究沒有蕭簡那般刺痛。並不是說唯獨蕭簡擔憂武津雲,而是眾人對武津雲的愛和關懷不一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