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兄勿慮,我族自開族以來,哪一天沒有打仗。蛟龍族雖有雄兵百萬,但近千年沒有大規模的戰爭,疏於訓練,且是驕兵。”康一揚急忙勸解。
張嘯天從椅子上跳起來,雙手插在腰間,來來回回走在卓雲柳麵前,邊走邊說道:“就是,怕個啥,老張我不會說話,也沒多少彎彎繞繞,但我們有聖王,隻要聖王在,還怕他們囂張不成,你呀,動不動就哭哭啼啼,娘們兒兮兮的。行了行了,聽聖王將令吧!”
卓雲柳斜眼看了一眼他,抬腳輕輕地踢了張嘯天的小腿一腳,有氣沒氣的說:“滾一邊去,就你事情多。”
“切,匹夫還不聽勸。”張嘯天悻悻的回到了椅子上。
“薛兄怎麼看,自進殿你就之言未發呀!”張嘯天滿臉堆笑地朝向對麵的薛長厚說道,順便打破一下尷尬的局麵。
“我隻聽聖王裁決!”薛長厚依然坐的筆直,怔怔回答了一聲。
張嘯天白了他一眼。仰頭道:“裝什麼裝,剛才笑的跟馬猴一樣。”
薛長厚依然坐的筆直,理也沒理他一下。
張嘯天的舉動,逗樂的愁眉不展的伏羲,滿臉的肅然散去了大半。他動了動身子,輕言說道:“諸位都是我族的元老,也是我族最原始部族首領,伏羲承諸位抬舉,領人族王。來日戰時,還請各位兄長竭力相助,力保我人族太平。”
“聖王客氣,我等肝腦塗地,誓死相隨。”四人齊聲道。
伏羲倒立的雙眉終於舒展了,起身向殿外走去,四人也起身緊隨一列站在殿前,一同欣賞著龍城五月飛花的美景。
滿城的槐花在細雨的洗刷下異常的素白,微風卷起的花瓣夾雜著槐花的香味溫暖著每個人的心脾。
眾人兩兩相視,都哈哈大笑起來。
伏羲的眼眶再次潮熱,映著殿前飛舞的花雨,誰也沒有發現到底是淚,還是雨。
昭武大殿裏,武瀟陽和智神已對弈數日,諸葛炅因時時牽掛戰事,數日的對弈未曾贏過一局。“智神心神不寧呀,何事如何操勞!”武瀟陽落了一子後淡淡的說。
“尊上,我擔心風、水二將會……”諸葛炅愁雲滿麵。
“不出我所料得話,必敗無疑。”
“那尊上為何如此心安,要不,我去支援他們!”
“不必了,他倆也該嚐嚐苦頭了。自立族以來,他倆就未曾有過失敗,都有驕氣了,該收收了!”武瀟陽又落了一子,說著順便給了諸葛炅一個手勢,示意繼續下棋。
“尊上,不能太大意,傳伏羲精通兵法,如不早除,恐毀我大好基業呀!”智神毅然說到。“請尊上三思!”
武瀟陽起身,明顯有了怒意,重重的坐上玄木飛龍椅,看著最近的盤龍柱,半晌後,肅然道:“風、水二將軍報到後,你整十萬聖士支援。”
“成!”諸葛炅深呼了一口氣,退出殿外,匆忙整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