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霍明德哪裏知道,這楊遺世的怒琴其實並不是實體,而是用靈力化成的,所以他這一斧子砍下去,直接就從怒琴上麵劈砍了下去,然後直接就劈進了下麵的地裏頭。
霍明德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那斧子雖然將怒琴劈成了兩半,可是楊遺世卻一點都不著急,他還是從容地開始彈奏,同時他的手上仿佛是出現了一種淡綠色的光芒,一道綠色的光柱將他整個身子都包裹在了裏麵。
楊遺世根本就沒有理睬那霍明德,隻是自顧自地彈奏古琴,他的舉動讓霍明德感到十分憤怒,因為他覺得這是自己的對手看不起自己的表現,楊遺世根本就連看自己一眼都不願意。
楊遺世的舉動很明顯是激怒了霍明德,此時就看見他不斷地揮舞著戰斧,就好像是一個人在舞蹈一般,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無論他造成了多大的殺傷力,都無法將戰斧劈入楊遺世的身子裏麵,楊遺世的身子在一團柔和的綠光的包裹之下,他的整個身子都沐浴其中,仿佛是一點都不受外界事物的侵擾一般。
霍明德放下了斧子,無奈地看看楊遺世,他對於楊遺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他的戰斧已經將這個百花穀弄得一塌糊塗了,可是那楊遺世的身子卻依然完好無損,並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這又如何能夠不讓霍明德感到吃驚呢。霍明德的身子在微微地顫抖,他喘了一會兒之後心中暗想:我今天若是後退了的話,那豈不是要讓我的兄長看不起我嗎,這可不行,所以我必須要拿出自己最厲害的功夫來對付這個楊遺世,在我兄長的麵前露臉。若是這麼多厲害的高手都對付不了楊遺世,但是我卻能夠戰勝他,那麼我該多麼有麵子啊。
後麵的想到這裏就將斧子高高地舉過頭頂,然後大叫了一聲:“天工開地斧。”說著就開始揮舞了起來,那澎湃的紫色靈力不斷地在霍明德的身上晃動著,此時楊遺世的身邊一片紫光閃動,同時到處飛沙走石。
那霍明德的速度十分快,他很快就化成了一道紫色的旋風,然後飛快地向著楊遺世攻擊了過來。
楊遺世的身子不動,他還是依然彈奏著柔和而輕鬆的樂曲,眼前的情景實在是太古怪了,這霍明德如此瘋狂,可是楊遺世卻好像是蜻蜓點水一般,臉上滿是從容不迫的神氣。
那竇天德看到這裏不覺長歎,這楊遺世的古琴其實是在慢慢地控製那霍明德的思想和精神,也就是說,此時的霍明德看上去是按照自己的意識做事的,可是實際上已經被楊遺世給控製住了,楊遺世是要他將自己的靈力白白地消耗掉,然後才動手啊。
竇天德和霍明德的關係不錯,他又怎麼會眼看著那霍明德就這麼被楊遺世算計,將自己的能量都白白地消耗掉呢,他必須要想一個方法救霍明德。竇天德想到這裏就心念一動,這楊遺世既然使用怒琴,那麼就是在用聲音控製霍明德了,既然如此,那麼自己就不如也使用音樂,將楊遺世的靈力給破壞了。
竇天德想到這裏就在旁邊折下一根竹子,然後很快就在手邊製作成了一根竹笛,隨後他輕輕地一揮手,然後就將那竹笛放在了自己的嘴邊。
一聲清越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後一種深紫色的光芒從竇天德的口邊飛出,那深紫色的光芒在空中幻化出一圈圈強烈的紫色光暈,然後就好像是在空中綻放了一朵紫羅蘭一般。
楊遺世心中一驚,他這還是第一次看竇天德正式出招,他的功力實在是讓自己感到難以想象啊。
就因為這樣,楊遺世的手中就漸漸地鬆懈了下來,隨後那霍明德也換了一口氣,他搖晃著身子停了下來,摸著自己的腦袋犯迷糊,他大概是自己都忘記了自己剛剛要施展的究竟是什麼功夫了。
楊遺世冷冷地對竇天德說道:“你終於動手了。”他心中暗想:竇天德果然是不尋常啊,難怪他能夠輕鬆地將自己的師父和嶽胭脂給抓住呢,他的功力的確是深不可測。
竇天德冷冷一笑,他絲毫都沒有放鬆,繼續吹動笛子,而那霍明德此時就揮動著那斧子,在笛聲的伴隨之下向著楊遺世攻擊了起來。
這個兩個人合作應該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很深的默契,楊遺世看得出這一點,所以他也不敢鬆懈,於是就更加嚴肅地看著竇天德。
竇天德的笛子上麵幻化出更多的靈力,呈現出螺旋狀不斷地形成漩渦,然後向著楊遺世衝過來,也就在這同時,那霍明德手中揮舞著斧子也已經來到了楊遺世的麵前。
他們現在是兩大高手聯手對付楊遺世一個人,應該怎麼辦?楊遺世如果對付霍明德,那麼竇天德就會乘機而入,反之也是如此,此時的他陷入了重重圍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