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遺世聽到這裏不覺心中暗歎:不知道這嶽胭脂是不是能夠戰勝日月神魔啊,她既然是朝廷的人,那麼就必然是有什麼特殊的能力的。想到這裏楊遺世的心又不由得暗淡了下去。
不錯,這嶽胭脂既然是朝廷的人,而且她的任務又是要消滅摩尼教的餘孽,那麼自己就必然是在她的攻擊範圍之內的。楊遺世現在覺得自己就算是沒有當著嶽胭脂的麵問一下也已經知道結果了。自己在嶽胭脂的心中是那麼的微不足道,自己隻是她用來對付日月神魔的一個武器而已,如果自己沒有用了,那麼嶽胭脂就會真的拋棄自己了,她根本就不是真的愛自己的。
楊遺世想到這裏就不由得感到黯然神傷。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又想起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天髓心經,嶽胭脂既然是和日月神魔為敵的,那麼那個時候又為什麼要將和日月神魔合作將自己的天髓心經給搶走呢。
果然,這個時候日月神魔也開口問了這個問題,就聽見他問道:“原來如此,可是你不要忘記了,我的天髓心經已經修煉有所成就,你如果是在幾天前和我比試的話,說不定我還真的是比不過你,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我已經有了天髓心經。”
日月神魔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嶽胭脂哈哈大笑了起來,她對日月神魔說道:“你真是天真啊,你以為我會真的將天髓心經給你嗎,我告訴你,朝廷早就知道這天髓心經是假的了,我是故意讓你將那天髓心經給搶走的,這樣多逼真啊,你竟然這的將它當成了寶貝,還開始了修煉。”
說著嶽胭脂又似乎是忍俊不禁地笑道:“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拖到現在才對你動手嗎,那就是在等你修煉到一定的境界啊,現在你的修煉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雖然還沒有表現出來,但是隻要一動手的話,你的靈力就會出現問題,你就不會是我的對手了。”
日月神魔聽到這裏渾身都是一顫,他實在是想不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這讓他感到有些難以接受,以自己的能力,竟然會讓對方如此戲弄,這實在是自己的恥辱啊。
想到這裏日月神魔就將雙手握緊成拳頭,然後冷冷地說道:“嶽胭脂,算你厲害,不過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你以為老子我對付不了你嗎,那你就錯了,我就算是走火入魔,我也要將你這小妮子給碎屍萬段。”
嶽胭脂哈哈大笑道:“是嗎,你有這麼厲害嗎?日月神魔,你現在已經慌神了,就是因為如此,你才不再可怕了,你知道嗎,你已經失去了方寸,你已經是我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嶽胭脂的話再次激怒了日月神魔,但是嶽胭脂卻一丁點都不怕這些,因為她知道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目的,這日月神魔越是生氣,那麼他就會失去理性,那麼自己在對付他的時候就會越是容易。
此時楊遺世心中十分矛盾,反正自己的後路也已經被封閉了,自己不知道要如何出去才好,就算是出去了,恐怕自己也會和嶽胭脂所派來的這些朝廷的人打起來,自己也是摩尼教的人,多半嶽胭脂也是會讓人將自己也殺死的吧。
所以此時楊遺世也隻有留在這裏看兩個人之間如何發展了,他的心中感到十分無奈,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上前幫助嶽胭脂。可是自己應該也是嶽胭脂要殺的目標啊,想到這裏楊遺世也隻能夠無奈地先呆在一邊,等著看事情如何發展。
就在楊遺世的腦子裏麵胡思亂想的時候,就看見轉瞬之間那前麵的屋子裏麵出現了一股古怪的光芒,楊遺世不由得好奇地回頭看了一眼,他心中暗想: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光線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當楊遺世抬眼看去的時候,就發現原來竟然是在嶽胭脂所用的這個古琴上發出的光芒。
別說楊遺世了,就連那見多識廣的日月神魔此時也感到十分吃驚,他對嶽胭脂說道:“你的,你的這古琴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嶽胭脂冷冷一笑道:“你可曾聽說過怒琴?”
日月神魔聽到這裏不覺眼中放出了寒光,他對嶽胭脂說道:“如果這麼說的話,那麼,那麼你竟然是他的徒弟?”
楊遺世聽見他們說得如此不清不楚的,心中癢癢的,他簡直就想要跑出去問這兩個人,你們究竟在說些什麼啊,你們在說的是誰啊。楊遺世轉念一想,他就想起了那個使用古琴的聲音的神秘高手,這麼一想之下就明白了,看來這嶽胭脂並不是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並不認識那神秘高手,正相反,她很有可能就是那神秘高手的徒弟,所以他們兩個都使用怒琴。
日月神魔此時繼續說話道:“真是沒有想到啊,他竟然將怒琴傳給了你,這可真是你的造化啊。”
“這不僅是我的造化,也是你的造化,能夠死在怒琴的手中,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嶽胭脂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