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遺世聽了不覺心中一愣,楊不顧不說的話那還則罷了,他這麼一說之下,楊遺世也覺得自己的身子裏麵一直都有一種暴躁的氣流在上下遊走,這讓他覺得十分難受,讓他感到自己的身子裏麵似乎是住了一個魔鬼一般。
楊遺世對楊不顧說:“爹爹,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呢?”
楊不顧說道:“我一開始也不明白,後來我查詢了很多的典籍之後,終於在我們摩尼教的一本秘籍之中看見了這樣的一個內容,說的是這種光明神功有一個破綻,就是能夠讓人變得暴躁,而且想要生食人血,如果要破解的話,就必須要找到傳說中的西王母國,然後得到西王母的寶物,這樣的話才能夠破解這種可怕的詛咒。”
楊遺世聽到這裏猛地想起了一些東西,他對楊不顧說:“你這麼一說的話,我就想起來了,我曾經在那摩尼教的聖地裏麵看見過一些壁畫,這些壁畫的內容似乎是畫著前任的摩尼教主去尋找西王母國的畫麵,我一開始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現在想想的話就對了,前輩的高人一定也發現了這光明神功的缺點,所以想要得到西王母的庇佑。”
嶽胭脂此時插嘴道:“那麼那個前輩高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得到了這西王母的幫助呢,是不是在聖地裏麵藏著他從西王母那裏拿來的寶物呢。楊遺世,我們還是回聖地一次吧,找找看啊。”
可是楊不顧卻搖頭道:“不,他們並沒有找到,你說的那個壁畫我也曾經看見過,但是這後麵的畫像是人們想象的,那位去尋找西王母國的教主我也知道,我從典籍中看見過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叫做趙新安,我看見過他的名字,他並沒有能夠回來。”說到這裏那楊不顧沉默了,楊遺世和嶽胭脂也不說話了。
他們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也就是說,楊遺世以後很有可能也會變成一個嗜血成性的瘋子。楊遺世聽張媽媽說起過,那正道之人之所以認為摩尼教是邪教,就是因為摩尼教的教主都喜歡吃人血,隻是張媽媽說了,曆代的教主盡量都避免吃人血,總是用動物的血來替代。
但是也總是有人忍不住,又被正道之人看見,所以後來才會遭到了滅頂之災。楊遺世沒有想到,自己現如今竟然也很有可能會變得和其他的教主一樣,這實在是太可怕。
楊遺世歎了一口氣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啊,我們不要去想了,反正現在我也沒有發作啊,所以,我們還是……”
楊遺世說到這裏就想要按照嶽胭脂所說的方法,將楊不顧的雙腿連同泥土一起挖出,用泥土包裹住了,然後將他帶出去。
可是此時那嶽胭脂卻突然說道:“楊遺世,那古琴的聲音好像好久都沒有聽到了,你說是不是那位神秘前輩出事情了呢?”
楊遺世聽到嶽胭脂如此一說,心中也不由得一驚,他也說道:“不錯啊,我好像是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聽見他的聲音了,難道……”
楊遺世說著就加快了手底下的動作,他對嶽胭脂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點帶著我爹爹離開這裏再說吧。”
可是他還沒有動作完畢呢,就聽見空中傳來了一個聲響,隨後就看見一個鐵籠子從空中慢慢地降落了下來,隨後就落在了地上,那日月神魔和蘭陵夫人都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楊遺世和嶽胭脂都麵麵相覷,他們都知道,現如今想要逃走的話,勢必登天還難。
此時就聽見那日月神魔對楊不顧說道:“哎呀,我還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呢,可是卻沒有想到,你竟然已經和你的兒子相認了啊,這實在是太遺憾了啊。”說著嘴巴就咧開,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楊遺世冷冷地說道:“日月神魔,你不要傷害我的爹爹,有什麼你就衝著我來吧。”
日月神魔哈哈大笑著說道:“衝著你來?你放心好了,我會衝著你來的。”說著就對楊不顧說:“你解脫的日子到了,我本來就是想要從你的口中得到光明神功的秘密,可是你就是不說,現如今我將你兒子送到了你的麵前,你終於說出來了,你放心好了,我會找到傳說中的西王母國,我會避免走火入魔的。”
楊遺世聽到這裏心中一愣,他這才知道,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他以為自己這一次找到父親全部都是因為自己聰明,可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是著了這日月神魔的道兒了。想來也是,如果不是日月神魔故意將破綻留給自己的的話,那麼自己一定是難以找到這裏的。看來他是故意讓自己找到父親,然後可以暗中偷聽自己和父親的對話。
日月神魔接著說道:“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都是要費盡心力自己來修煉這光明神功,可是我就不一樣了,我現如今已經得到了那種神奇的草藥,我隻要將你們兩個入藥,服用藥丸的話,就能夠輕鬆擁有功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