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瓶排在後麵,按說掃描指紋要掃描食指,但也有手上戴著指紋膜的槍手,戴錯中指在那裏作樣。讀卡器“嘀嘀嘀”地響了半天,監考老師偏偏視而不見。響了半天那槍手才醒悟過來,換成食指,才讀了過去進了考場。
寶瓶心道:“TM的,多少窮人家的孩子為了大學夢,上吊的上吊,跳河的跳河,你狗日的仗著有幾個錢就找槍手頂替!國法人情都不容你!”
寶瓶想罷,從後麵過來,一把攥住槍手的手說道:“老師,她是替考的,手上戴著指模呢!”
監考老師過來,瞪了寶瓶一眼,拉開槍手,催促他進了考場。
寶瓶坐在那裏,滿肚子都是氣。一時監考老師過來,將寶瓶的身份證和準考證看了又看。寶瓶是重慶人,本來要返回原籍高考。張行遲怕他離家太久,不知道能不能及時辦到身份證,也怕報考、體檢和考試都沒有這邊方便。因此特意拜托王芝山為寶瓶在這裏辦了身份證。
語文卷子發下來,寶瓶把著卷子,拿著答題卡,一會兒就已做完。又拿出中性筆,把那作文做得花團錦簇一般。
寶瓶交了卷子,大步出了考場。
張行遲在門口等著他們,見寶瓶出來,急忙遞給寶瓶一瓶汽水。
語文是寶瓶他們的強項,作文更是個中高手,隻要作文不脫題,穩穩當當一百五十分。
一會兒,寶爐、遲泊天等人也陸續出來。
張道士接了萱萱和夏完淳,一起到原州酒店吃了飯,然後到道德殿休息。
下午考得是數學,考場更是混亂不堪。
考卷拿進來的時候早已拆封,考場的學生有一半是槍手,還有戴作弊眼鏡的,隻要他前麵坐得學生能考上大學,那麼他就一定能考上。還有一些用電子產品從外麵遞消息的,最可氣的是那個監考老師,不僅放任槍手,還在一旁指指點點,指示答題中的錯誤。
這個監考估計是教數學的。
寶瓶越看越氣,心道:“我劉寶瓶堂堂七尺男兒,論富貴我少說也有一兩千萬,論功名將來天祿有份。我之所以來高考,是因為高考乃為國家取材的途徑,如今考場如此混亂,好人能有幾個考上大學!難怪現在窮人越窮、富人越富,大學生素質誠不如狗!我如今不大鬧一場,怎麼對得起良心!”
寶瓶瓶一把撕了卷子,站起來指著兩個監考老師道:“高考是為國家取材的正式考試,如此嚴肅的場合,竟然藏汙納垢!我敢說,這裏麵有一半人指紋掃不過去,有人戴著作弊眼鏡,有人在和外麵互通消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一個都不許走,叫警察來說。”
考場裏的考生聽了寶瓶的話,都嚇得四隻亂顫。
兩個監考老師勸了幾句,將寶瓶拉倒考場外麵的走廊上說話。一會兒說帶他去找這個,一會兒說帶他去找那個。拖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
考場裏沒有了監考老師,更亂的無法無天。這幫考生你抄我看,不一會齊齊交了卷子,等到寶瓶回來,考場已然空空如也。
寶瓶出來,對眾人說了一遍。寶爐、遲泊天幾個說他們考場也是如此,無不恨得牙癢癢。
這幾個惹事的魔王,要大鬧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