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就算是在同階中在逆,也沒有自信到能夠戰勝金丹期修士,以前和金丹期爭鬥,完全都是存在某種因素,才能夠得以僥幸保命。
如果對方真是來找事的,可就真的大大的不妙了。
既然事情已經如此,想要落下去跟他商議和解,還不如在之前就跟對方一個立威,這樣一來也宣告對手,自己的實力也不是很弱,別太看了自己。
要知道張牧使出的是全部的神識,那也是相當於金丹一層的樣子,對抗上李蘊的這一道神識,那還不是瞬間擊潰!
事情果然如張牧所料,李蘊這一股神識幾乎是瞬間擊潰,著實的讓李蘊心中一凜,暗道這子怎麼會有這麼強悍的神識?
難不成他
不可能,什麼時候修仙變得這麼簡單了,自己因為遇到了仙緣的情況下,經過近幾年來的努力,才有了現在的成果。
如果這個子也得到了大的仙緣,也不可能幾年的功夫,一舉衝刺到了金丹期吧?
可是他還不敢太過大意,雖然有點不敢置信,但心駛得萬年船,已經開始做出最壞的打算了,隻要事情不對頭,也隻能咬牙認倒黴,先逃離這裏再,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也不急於這一時。
就在李蘊心中揣測不安,暗暗思索的時候,張牧到了。
一道驚鴻落下,隨後顯示出流星劍的本身,安穩的收在張牧的手中,發出輕微的劍鳴,一看就知道這不是凡品。
看到對方的樣子,張牧一下就傻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裏竟然還能遇到李蘊,這世界也太了吧?
不過張牧的臉色不好看了,沒有看出來李蘊這短短的幾年,修為竟然突飛猛進,到達了金丹期的修為,難不成遇到了仙緣,真是不佑我。
兩人麵麵而視,都對對方生出忌憚之心,張牧是對李蘊的突飛猛進感到意外和憂慮,而李蘊則是感到不敢相信,雖然剛才神識被擊潰,可他感覺的出來,剛才擊潰自己神識的不是別人,就是這個子本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就真的讓他摸不著頭腦了。
畢竟依他的修為,想要看出張牧現在的修為,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明明就是一個築基期一層的子,為什麼能夠瞬間擊潰自己的神識?
雖然剛才隻是放出一道,可那也不是築基期能夠比擬的,因為等級的差距,那可是有著震撼的效果,兩者的差距還會大大增加,這才是李蘊所不能理解。
“子,還記得我麼?”不管怎樣,李蘊依舊是硬著頭皮發狠起來。
“嗬,能不記得麼?就算是你化做了灰,本少爺也不會忘記的。”不管李蘊此時的修為如何,依靠著自己現有的保命手段,相信一般的金丹期修士,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再者,如果真的打不過,逃走還是很輕鬆的。
隻是,這些人可就不好辦了,自己逃倒是輕鬆一場,可怕的是自己走了,這些人的下場可就不好了。
現在由於江少進手上的雲因,也根本不能依靠他們五兄弟來施展五行劍術了,可即使能夠幫忙,恐怕對上金丹期的修士,也根本就是無濟於事。
“哼,好子,我以為你們早就把我給忘了,你們當年可是照顧我很好啊!”李蘊的話,誰都能聽出來是在咬著牙出來的,可向其心中有多想殺死張牧來解恨了。
張牧心中一動,不動聲色的道:“李師兄的哪裏話,你我都是同門師兄弟,為什麼要搞得這麼僵呢。”
先不張牧這裏,單劉立幾人,由於他們的速度根本就不及張牧,所以被遠遠的摔在後麵。
可就在這個時候,劉立神色一變,竟然停了下來,使得孫等人十分不解。
“大哥,發生怎麼了?”
“出大事了,先別問了,跟我來!”劉立完也不再多,駕馭著腳下折扇,朝著下方飛去。
雖然不明白劉立這是為了什麼,可他們全都是唯張牧和劉立所動,自然也不會多問,都跟著落了下去。
再張牧這方,兩人還是有一句每一句的扯著。
“行了,少在這兒廢話了,今誰也救不了你們,就讓你們為當年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吧。”李蘊陰冷的聲音,著實的讓張牧感到不安,畢竟對手是金丹中期的修士,根本就不能看。
可是現在根本就不是動手的時候,還是要拖延一些時間,不然根本就無法全力鬥法,反而分心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