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子長得挺俊啊。”一名身著妖豔的女子嫵媚道。
“擦,他有老子俊麼?”
“討厭,當然是我夫君你帥了。”
此時張牧身上的衣衫紛紛震碎,形成了條狀,臉上浮現痛苦之色,明顯是和雲韻仙子的差距太大了。
這麼下去的話,張牧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可誰也不敢去招惹雲韻仙子這個元嬰高期的修士。
傅金也是騎虎難下,一邊兒是十分搶手的煉丹師,一邊兒是難纏無比的元嬰期修士,他現在隻能默默的希望不要鬧大了,不然這個煉丹師就溜走了。
雖然張牧把清心訣和乾坤訣都已經運作開來,可依舊不是雲韻仙子的對手,身體微微發顫,骨頭節聲聲作響,顯然是在承受莫大痛苦。
包廂內的雲韻仙子嗔道:“這子還真出人意料,竟然能夠抵擋我的神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牧的情形越來越危險,雙腿已經不是穩穩站著,明顯有了彎軀,可就是咬著牙沒有下去,這種毅力不得不令人敬佩。
然而在這個殘酷的修仙界,不是你毅力強就能吃得開,而是你實力越強越能得到他人的敬佩和畏懼。
傅金知道不能再下去了,不然這麼年輕的煉丹師就要毀了。
在看到張牧能夠抵擋雲韻仙子的神識後,傅金的心都跳了,這子不但煉丹的技能高於常人,而且修為竟然如此過人,若是他日再戰,唯恐又是一個場景了。
想到這兒,忙拱手道:“雲韻仙子,可否看在傅某的薄麵上,饒了侄。”
雲韻仙子也知道在這麼多人麵前,自己堂堂元嬰期修士這麼欺負一名築基期修士,出去唯恐他人笑掉大牙,可轉瞬又想,這子狂妄自大,也不能這麼輕易饒了他,不然自己的威嚴何在?
雲韻仙子催動神識,頓時張牧感覺自己身體一重,雙腿一軟,就要跪在地上。
雲韻仙子暗道:子,支撐不住了吧?
就在這時,就見三樓另一處包廂內傳出一道神識,這道神識絲毫不弱於雲韻仙子,頃刻間就把雲韻仙子的神識阻隔住了,把張牧護在其中。
這一下所有人都愣了,他們可感覺不到這一道神識,隻是以為是張牧給定頂下來了。
也隻有元嬰期的修士能夠察覺到,這也是一位元嬰高期的修士,沒想到還有人敢和雲韻仙子叫板,到底會是誰呢?
張牧是最納悶的了,會是誰幫了自己呢?
正在眾人疑惑不解的時候,就聽三樓一旁的包廂內悠悠傳來女聲:“雲韻姐姐何必生如此大的氣,豈不是讓他人看了笑話。”
別人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可張牧聽得出來,不由的心裏一鬆,臉上露出了疏散之色,知道今的命算是保住了。
再看包廂內的雲韻仙子輕皺眉頭,她又怎麼會不知道是誰呢?隻是心中疑惑,這子跟她是什麼關係?
可想歸想,還是笑這回道:“原來是幽若妹妹再此,讓妹妹你見笑了。”
沒錯,出手的正是蘇瑩的師尊幽若仙子,她也是想為蘇瑩拍點法器,可沒想到一個黑嘶會是張牧。
雖然她對張牧也不反感,可到底跟他不沾親不帶故,根本不值得因為他去和風韻閣的人爭鬥,故此也沒有出手相救。
可就在張牧的危機時刻,跟隨幽若仙子來的蘇瑩話了,乞求一番,幽若仙子也是覺得下跪有辱清風穀,也正好是時候的把張牧救了下來。
幽若仙子心中也是微驚,這張牧看似不過是築基初期的修為,可竟然能夠硬抗元嬰期修士的神識,這一點可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到的,看來孫興門下果然不弱。
“嗬嗬,姐姐哪裏話,妹又怎麼會笑姐姐呢。”
“那妹妹你為何出手阻我?”這一句正是在試探幽若仙子,畢竟這一次明目張膽的救下張牧,不知道是她對風韻閣的挑尋,還是如何,當時問清才好。
猶如仙子輕笑道:“姐姐莫要怪罪,隻因這子與我有些淵源,而且我也是在為姐姐你驅禍呢。”
這一句話的很是深奧,令雲韻仙子摸不到頭腦,更不用其他人了。
“哦?妹妹何出此言。”雲韻仙子適當問清緣由,難道這子還有其他的驚人身份?
“姐姐你可知他是何人?”
“妹妹也不要在賣乖了,我去哪兒猜,告知與我便是。”顯然雲韻仙子迫使納悶,很想知道其中的事情。
幽若仙子不溫不燥道:“這子可不是一般人,不單單是我清風穀的掌令人之一,還是我清風穀長老的得意徒孫,你可是差點惹了禍呢。”聲音中並沒有絲毫壓製之意,反倒是的輕鬆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