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觸碰之間,魔修頭領露出一絲笑意,張牧頓時就察覺不好,可惜已經晚了。
隻聽得靈劍發出“鐺”的一聲,而魔修頭領的拳頭絲毫無傷。
隻見他身形一晃,已經在張牧眼中模糊,下一刻,胸口一痛,悶哼一聲,急速朝著後麵石壁撞去。
張牧狠狠的撞在石壁之上,有摔在地上。
這一來一去,根本就沒有看清魔修頭領的怎麼做到的,這速度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抵禦的,就算是孫也比擬不上。
“咳咳”張牧硬撐著站起來,以劍立地,看著魔修頭領笑道:“我敗了,但是我絕不會跟你,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哈哈那倒不用。”
張牧似笑非笑道:“行了,有什麼事就出來,我不喜歡藏著掖著。”
劉立和孫一愣,不知道張牧在什麼。
魔修頭領眼睛一亮,點頭滿是讚許道:“不錯,今日我可以不殺你們,但是要幫我一件事。”
“什麼事?”
三日後,張牧四人來到一處亂石之處,趴在地上,看著不遠處的正在徘徊的幾名魔修。
此時的林韓已經是築基期一層的修士了,雖然沒有達到七次的融合,可能做到六次也不弱了,不敢是鳳毛麟角,可也是不可強求的了。
至於四人為何沒死,那是因為魔修頭領要張牧做一件事,正是擾亂這一片的魔修,至於為什麼這麼做,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這一次就是保命,早在挨上魔修頭領那一拳的時候,張牧就知道自己和他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也真正的察覺到了不對頭,這完全和孫興的不對,那裏是築基期的魔修,這明明就是金丹期的魔修,弄不好還是一個大陰謀。
現在張牧隻是知道魔修也不是很團結,他們的分布十分雜亂,自己遇上的那個魔修頭領就是人界的魔修,後來投靠過去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金丹期的修為也隻是鎮守這一片地方,十分的不知足,想要吞並其他的魔修,以壯大自己的實力。
魔修裏麵大部分都是人界的修士,還有上一次在秘境之地,困在魔陣中被魔化的修士,最少的就是從魔界中下來的。
前者完全就是炮灰的級別,不管是多大的修為,全部都是再鋪路,中著也不是很好,那都是被魔化失去自我,用來做死士的,威力不可視。
至於後者就好理解了,是魔界下來的精英,那才是他們真正的後盾,隻不過還沒有出現罷了。
“牧子,你他讓我們來這裏絞殺,是什麼原因?”
張牧揉著腦袋道:“他的一半可以信,一般不可以信。”
“哦?”
“嗬,知道為什麼他不殺我們麼?”
聽張牧這麼,劉立三人同時露出興趣,因為實在搞不懂自己四人還能起什麼作用?
想想也是,進來的修士有很多,實力強的也不少,為什麼要找上自己呢?
“首先,他沒有放過我們。”呼出一口氣,接著道:“他殺我們也好,不殺我們也好,對他來不缺我們四個,就算是把我們四個吞噬了,對他已經是金丹期來也增長不了多少修為。”
“既然沒有放過我們,就要問到底為的什麼?”看了看劉立,挑眉笑道:“嗬嗬,第一就是他真的想要吞並魔修,壯大自己的實力,第二就是醞釀一個陰謀,當然這個有點牽強,可是不得不防。”
這時,劉立一隴折扇,笑了。
“牧子,你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
“哦,怎麼?”張牧不知其中的意思。
“你想,以他的修為想要殺我們很容易,至於為什麼不殺,那就是因為你的五色神光。”著,深不可測的笑了笑。
張牧凝眉道:“你是他看到我用五色神光了?”
劉立點點頭。
“這麼,他真的是想吞並,可是以我們的實力,想要攻下這一個底牌,有可能麼?”
劉立笑道:“還不明白麼?以我來看,這裏的魔修應該就是魔界下來的,他沒有必勝的把握,想讓你施展五色神光對敵,不求你擊殺他,隻要擊傷即可。”
張牧冷笑道:“好子,這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啊。”
魔修頭領的分配隻這樣的,先讓張牧擾亂這裏的魔修,等到大亂的時候,他在出馬擺平,可是真的會這樣麼?
不會。
因為他就是不清楚這裏有多少魔修,不知道這位魔界下來的魔修實力如何,讓張牧來完全就是探風。等到他看清楚這裏的魔修人數,和那位魔界下來的魔修實力後,才會做出真正的決定。
隻要是他能夠擺平的,估計還是會按著計劃走,反之,張牧就成了投石問路的石頭,當真是陰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