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淩晨時分,張牧的喊叫聲如同一聲長嘯,正好被剛剛走出竹屋的劉立聽到,不由的心裏一涼,也對訫兒升起思念之意。
“妹妹,哥不好,都是哥不好。妹妹,有靈的話,就跟牧子托個夢,盡可能的把他勸過來吧!”著,劉立深深歎了口氣。
隨後,劉立朝著溪水方向看了看,把折扇插在腰間,朝著穀內的一處地方走去。
再張牧喊出一聲後,滿臉呆色表情,嘴唇微張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訫兒,訫兒,你知道我在想你麼?你知道麼?”話到音時,淚水止不住流淌下來,滴在清澈的溪水上後,瞬間就融合成了一體。
又見張牧猛地紮進溪水內,知道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後,這才露出蒼白的臉龐,輕咳著遊向岸邊兒。
張牧坐在溪水旁發呆,手裏拽著一根無名草,早就被其揪的不成樣子了。
也就在這時,草叢後方緩緩走出一人,手裏還拿著兩壇清酒,還努力擺出滿臉的笑意,可誰人得知他心中的痛楚。
沒錯,此人正是劉立,原來剛才是前去買酒去了。
張牧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人來,知道劉立坐在他身旁後,頭也不轉的道:“吵醒你了?”
劉立把清酒壇放在張牧手中,強笑道:“哎,牧子,你知道麼?訫兒她時候很調皮,常常讓爹娘和我無可奈何。”
隨後,劉立狠狠的灌了一口清酒,擦嘴道:“我記得那是三年前,訫兒依舊是調皮得很,可不知道因為什麼,反正那次在豆子山采野菜回來,就變得一個人一樣。”
到這兒,劉立拿著清酒壇和張牧碰了一下,灌了一口接著道:“當時我和爹娘都很驚訝,可慢慢的訫兒的所作所為,著實讓我們不敢相信,不但不調皮了,反而出奇的聽話。”
隨即,看著張牧笑道:“怎樣?這些你不知道吧?”
張牧點點頭,灌了一口酒後,咧嘴道:“不管訫兒如何,我張牧今生來世,皆是她丈夫,如違此誓,必遭五雷轟頂,永世不得超生!”
劉立重重的點頭道:“好,挺好,牧子,你這是不是造化弄人?”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原因,就不會引來魔修,更不會對劉家村引來災禍。”數總和,張牧拿起清酒壇“咕咚咕咚”灌了起來。
看到這兒,劉立剛想阻止的時候,搖頭苦笑一下,也跟著灌了起來。
張牧打了一個酒嗝,揉著肚皮道:“訫兒的事情還有麼?”
劉立把酒壇丟掉,擦嘴躺在草叢中,以手為枕道:“好,今就跟你訫兒的事情。”
張牧聽了也躺了下來,聽著劉立輕聲講述訫兒的事情,不由間,停的如癡如迷,好似是親看看到了一般
在把訫兒的事情了解的差不多後,張牧和劉立互相笑了笑,站起身來朝著竹屋走去。
張牧經過訫兒這一夢境後,心性變得更加細致,對已修仙強者的心思也更濃鬱,一刻都不停留的在煉製陣旗。
現在五杆旗幟的旗杆已經祭煉出來,下麵就是把魔狼皮祭煉一番,這樣才能經得住靈氣的衝擊。
隻見張牧把須臾鼎放在身前不遠處,拿出那張魔狼皮,滿懷欣喜的丟了進去,控製著化生火煉製起來。
看著魔狼皮在須臾鼎裏麵,烏黑的狼毛在化生火的燃燒下,竟然沒有立刻化生飛灰,反而像是在和火焰比拚一般。
看到這兒,張牧就知道了,這魔狼皮不好祭煉,想要祭煉出來需要多等幾日了。
就這樣,一晃三三夜過去了,張牧一滴水都沒有進食,可就算是如此,還是眼睜睜的盯著須臾鼎,身上的汗水幹了又濕,濕了又幹。
倘若其不是修仙者的話,恐怕早就支撐不住了,不死也能脫層皮。
其中最為令他支撐下來的是信仰,對於姨和訫兒的信仰,必須攀於高峰,立於人前。
這時,張牧眉頭一動,嘴角微微翹起,手印快速變換,輕喝道:“疾!”
隻見須臾鼎鼎蓋崩開,已經十分光滑的魔狼皮飛出來,被張牧牢牢的抓在了手中。
隨後,張牧把魔狼皮分割成五份,十分仔細的把狼皮鑲在旗杆上,不多時五杆陣旗出現在眼前,隻不過不能施展罷了。
“牧子,怎麼樣了?”
張牧站起身來笑道:“快了。”完,就和劉立倆人朝著屋內走去。
坐在竹桌前,看著上麵豐盛的食物後,也沒客氣,撒開腮幫子吃了起來。
吃完後,晃了晃因為缺少睡眠而渾濁的腦袋,十分疲倦的擺了擺手,就朝著竹床趴了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