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不等他近身,張牧身形一動,一腳把潘豹踢飛出去。
隨後,冷然道:“該還你的,我還了!在敢得寸進尺,要你狗命!”
這一聲音傳出,村民都不敢上前了。畢竟誰也不敢惹這殺神,鬧不好自己的命可就完了。
張牧來到斷臂處,彎腰拿起來放到了腰間,抱著訫兒緩緩的走出去。
就在這時,訫兒微弱的聲音傳出:“牧子哥,是你麼?”
“啊訫兒,訫兒,是我,是我”張牧臉上顯出激動神色,跪在地上看著懷裏的馨兒。
“牧子哥,訫訫兒愛你呢!”
聽到這一句,張牧心都痛了,眼淚滴落在訫兒臉頰上,喉嚨處像是被堵住一般。
“牧牧子哥也愛你。”
“牧子哥,訫兒有個遺遺憾呢!”
張牧緩和了激動的心情,知道訫兒這純屬回光返照,也依然是撫摸著臉頰問道:“告訴牧子哥,牧子哥帶你去完成。”
“我額”一口血液流出來,聲音吃吃嗚嗚道:“我想我哥”
看著馨兒眼看著漸漸不行了,張牧滿臉淚水的哽咽道:“訫兒乖,告訴牧子哥,他在哪兒”
“訫兒也不知道可”
“訫兒,訫兒,可什麼?”
“我哥哥叫叫劉劉立”話音一落,訫兒的腦袋歪到一旁,可見已經真的無力挽回了。
“劉立”
張牧一臉震驚的看著馨兒,心裏此時真的痛如刀割。萬萬沒有想到訫兒是劉立的妹妹,這不是讓自己無顏再見他了麼?
臨出村的那一刻,張牧漠然道:“訫兒父母幫忙埋葬了。他日我回來,定當重謝。”完,就走出了村子。
一路上,張牧沒吃沒喝就是趕路。身上的傷勢好在得到了控製,想來還是那粒惡臭丹藥的作用吧。
半個月後,清風穀的後山一處幽靜之地。
張牧站在墳墓麵前發呆,身後站著的正是劉立。此時倆人都是呆如木雞,好像是成了行屍一般。
在回到清風穀後,劉立在看到訫兒後,當時沒暈死過去,可見再堅強的人也有脆弱的時候。
可劉立也知道死者已矣,知道再怎麼悲傷也是無用,可張牧的表現讓他真的怕了。
若是自己妹妹去了自己都快瘋了,若是張牧在出什麼事,自己這個團體可就真的要散了。
走過來,拍著張牧的肩膀道:“牧子,訫兒走了。我想她也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吧!”
張牧聽了劉立的話後,嘴角微動,聲音微弱的道:“栗子,對不起!”
“好了,都過去了,你我也不用在惆悵了。等著查出凶手,把他碎屍萬段!”這句話,是劉立此生最恨,最冷的一句話。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再待會兒。”
劉立點點頭,看著訫兒的墳墓道:“妹妹,看著哥給你報仇!給爹娘報仇!給弟弟報仇!”
“栗子,我好想沒有見到羽兒,他可能沒事。”
聽到這兒,劉立驚喜道:“真的?”
“嗯!”
劉立道:“那就好,爹娘最疼的就是羽兒,他沒事相信你二老也瞑目了。牧子,我們明日去看看吧?”
“好!”
“那我先回去了,早點回來。”完,劉立朝著林內走去。然而在進入樹林的那一刻,眼淚終於忍不住再次流了下來。
劉立知道不能在張牧麵前落淚,那樣會讓他覺得自己罪惡感很重,恐怕真的有尋死的念頭。
要知道自從村子回到清風穀,張牧就沒有吃過任何東西。還能支撐下來,全都是一股悲傷支撐著他。
也在劉立走遠後,張牧猛地跪在地上,雙手握成拳頭吼道:“訫兒牧子哥答應你,你永遠都是我張牧的妻子!”
“啊!!!”
又是半個月後
在這段時間裏,張牧和劉立去了一趟村子,發現羽兒確實沒事也放心了。最後交給了村長照顧,留下了不少的金葉子,住了幾才離開。
至於斷去的手臂,孫興也是耗盡了辦法。這才幫張牧把手臂接上,也算是保住了這條胳膊。
這一日,張牧四人圍坐在轉盤木桌前。
“牧子,聽蘇柳這次的大比,好像是五年一次的選拔精英弟子比試。如果能選上,可以代替門派出去跟其他門派的弟子進行鬥法。”
“哦?難道我們煉氣期的也可以?”
劉立敲打著手道:“應該是,具體的還是要問蘇柳。”
張牧一擦鼻子,笑道:“管他什麼,隻要是有利可圖,那就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