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這是在逃避嗎(1 / 2)

“肖飛揚,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流雲奪下了肖飛揚手中的瓷瓶,滿臉憤怒的看著他。

“那液體是在金龍的眼角裏麵流出來的。”

肖飛揚看著流雲,“我隻是想不通,即使整個鎏金棺材裏麵裝滿了那種液體,也不可能流滿整個皇陵。”

肖飛揚的一句話讓流雲終於停下了腳步,確實如肖飛揚所說,那些液體越流越多,就像是噴湧而出一般。

一個小小的鎏金棺材怎麼可能會裝得下這些液體,而且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先皇的遺體豈不是也早已經被融化成了液體。

“這裏麵是什麼東西?”流雲看著自己奪過來的小瓶子,打開瓶蓋聞了聞,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味道。

肖飛揚沒有說話,拿過來之後輕輕的往杯子裏麵滴了一滴,隻見紫砂茶杯瞬間被融化成了液體,順著桌下流淌下來。

流雲瞬間臉色大變,“你怎麼會有這東西。”

“當年父皇留給我的,隻是我不明白父皇留給我有何意義。”

肖飛揚將瓶蓋蓋好,然後看著流雲,“幫我調查一下當年修建皇陵的人是否還有存活的?”

“你要做什麼?”流雲看著肖飛揚,“我怎麼覺得你最近變了。”

流雲坐在了肖飛揚的身邊,“你最近心思太重了。”

肖飛揚沉默了,當心裏知道了越來越多的秘密,當心裏承載越來越多的秘密,怎麼會變得不沉重。

司馬豔兒同意心事重重的看著手中的信,這是父親當年寫個歐陽祭北父親的信。

信裏父親告訴歐陽祭北的父親速速帶著家眷離開帝都城。

肖飛揚曾經告訴自己,他和自己的父親有交情,既然如此又為何將父親逼上絕路。

當年父親絕對沒有想過自己會落得滿門抄斬。司馬豔兒閉上眼睛想起了那日的事情。

血染司馬府的時候,肖飛揚你在做什麼?原本以為是恩人,可是事實的真相卻——。

司馬豔兒的淚掉落在了信上,為什麼要讓她知道,如果永遠都活在假象中該有多好。

胸口傳來了陣陣溫熱,司馬豔兒的手撫在自己的心口。她的心很痛,她將火珠子拿了下來。

為什麼要找到它?司馬豔兒情願自己中毒而亡。

“為什麼把它拿出來了?”肖飛揚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司馬豔兒的身後。

司馬豔兒慌亂的擦掉臉頰上麵的淚水,將梳妝台上麵的信藏在了自己的袖子裏麵。

“臣妾覺得身體有些不太適應。”

肖飛揚看得了司馬豔兒眼睛裏麵的淚水,剛剛司馬豔兒的動作並沒有逃離他的眼睛。

“既然如此,天色已經不早了,上床休息吧。”

“恩,好。”司馬豔兒心虛的點了點頭,手不禁攥緊了那封信。

月已圓,夜已深,床榻上麵的兩個人卻了無睡意。

真相似乎已經呼之欲,肖飛揚的那句話一直讓她陷在痛苦之中。如果現在自己的手中有一把匕首,是否會下得去手。

司馬豔兒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到了自己藏於床榻之下的那把匕首,那是她失憶的時候藏起來的,就算是自己的意誌被歐陽祭北所控製著,她都不曾狠心殺死肖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