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憶是誰?”
“我的女兒。”
“女兒?”
肖飛楊聽到這兩個字時,臉色瞬間變了。司馬豔兒已經有了女兒,她和誰的孩子。
“司馬豔兒,憶憶是誰的孩子。”
“不要問我,我……我……不……。”
“你什麼,你快點說。”
肖飛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弄得司馬豔兒疼的直皺眉。
“我不知道。”
說完這句話,司馬豔兒已經昏睡了過去。
每一次頭疼的時候,歐陽祭北都會給她吃一劑藥丸,緩解她的頭疼。
如果趕上歐陽祭北不在,她就會疼的睡過去,然後昏睡三天三夜之後就好了。
肖飛楊黑著臉看著病床上的司馬豔兒,“扁老頭。豔兒到底怎麼樣了?”
扁老頭搖了搖頭,他根本查不出任何的症狀。司馬豔兒的脈象都很正常,根本沒有任何生病的跡象。
扁老頭看著昏睡中的司馬豔兒,除非有一種可能,但是應該不是。扁老頭打斷了自己腦子裏一閃而過的念頭。
“九王爺,依我看豔兒有可能是留下了什麼後遺症。”
“後遺症。”
“恩,有些人因為外力可能會導致大腦短暫或長時間的失去記憶。”
肖飛楊看著床上臉色蒼白,麵容憔悴的司馬豔兒,一想到她曾經受到的苦,心中就愧疚不已。
尤其是司馬豔兒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我不知道憶憶的父親是誰?
一想到那句話,肖飛楊的臉上青筋暴跳,如果讓他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他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不知道九王爺在知道那個自己恨不得五馬分屍的男人是自己之後,會怎麼懲罰自己。
“扁老頭,豔兒先交給你。”
說完,九王爺站起身離開了司馬豔兒的房間,直奔靜逸軒。
“九王爺,以身試探進行的如何。”
流雲好整以暇的看著麵前臉色鐵青的肖飛楊,“不會是吃了閉門羹吧。”
流雲真是不怕死,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學會看臉色。
肖飛楊斜斜的瞪了流雲一眼,“我不介意手上在多一條性命。”
“呃……,我介意。”
流雲馬上收起了玩味的笑容,變得嚴肅了起來,笑話,他流雲現在正是似水年華好時光,怎麼會這麼不愛惜自己的性命。
“調查出來了沒有?”
“沒有,隻是知道那院落裏麵住的人不簡單。但是卻調查不出任何跟他們有關的信息。”
“你沒有進去打探。”
“根本就不能靠近,雖然看著不起眼,但是院落裏麵的人各個都是高手。”
肖飛楊皺了皺眉頭,城裏麵來了這麼多的陌生高手,他居然都沒察覺到。
“不過,那個小孩子說他們以前住在一個大山裏。”
“大山裏?”
“恩。”流雲想到了自己在憶憶那裏打探的消息。
“他們住在一個四處環山的殿宇裏麵,他們住的房間終日沒有太陽,而且裏麵的人都帶著麵具,她除了她娘,根本就不知道別人長得什麼樣子。”
“對,他們中有一個叫歐陽祭北的人,大家都稱他主公,都很怕他。憶憶好像也很怕的樣子。”
“小孩子,誰家的小孩子?”
流雲說了一大堆,肖飛楊卻隻關注這個。
“帶我去見那個孩子。”說完,肖飛楊已經飛出了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