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豔兒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屋的門被肖飛揚關上了,然後看著他再次一臉邪惡的向自己走了過來。
“豔兒,你今天還沒有塗藥膏呢。”肖飛揚晃了晃手中的瓷瓶,嘴角笑的很是得意。
看著肖飛揚手中的瓷瓶,司馬豔兒的嘴角抖了抖,盡量的克製住自己不要罵人才好。:“謝謝王爺的一番美意,我自己一會塗就好了。”
“豔兒,難得本王特意趕回來為你塗抹藥膏,你又何必拒絕本王呢。”肖飛揚表現的有些失望。
這分明就是居心不良,沒有想到竟然叫他給說的如此大言不慚。
“王爺,我真的要出去了,藥膏我一會兒會擦的,可是現在我必須洗完外麵的一堆衣物。”司馬豔兒試圖跟肖飛揚將道理,可是事實證明和他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
“本王並沒有說要幫你洗啊。”
夠狠,夠無恥,司馬豔兒在心裏想著。
司馬豔兒左閃右躲······可是最終還是沒有逃過肖飛揚的魔爪,被他壓在了身下。
“豔兒,你要知道,背叛本王是要付出代價的。”肖飛揚盯著司馬豔兒的目光很危險。
“王爺——”,司馬豔兒因為肖飛揚過度的用了而吃痛的皺起了眉頭,“我不懂。”她有背叛過他嗎?她甚至都沒有那個膽子,否則怎麼會任由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占有著自己的身子。
“你有,你要記住了,以後不許用那種音質和其他的男人說話。”肖飛揚霸道的命令著。讓司馬豔兒根本就沒有反駁的機會。
司馬豔兒盯著肖飛楊囂張而霸道的臉,她到底是哪裏惹了肖飛楊不高興。
“怎麼,沒聽明白本萬的話嗎?”
肖飛楊的大掌握著司馬豔兒的下顎,“為什麼不回答本王。”肖飛楊的臉變得陰沉,連著眸光都帶著狠厲和暴躁。
司馬豔兒現在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肖飛楊了,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她疑惑的看著肖飛楊,“九王爺,恕豔兒愚昧,不知道哪裏惹到了九王爺如此憤怒。”
“司馬豔兒你這是在挑戰本王的忍耐程度嗎?”
司馬豔兒看得到肖飛楊眼裏的燃燒著的火苗,她閉了閉眼睛。不管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為了什麼而生氣,現在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滅火。
自從和肖飛楊這樣的男人打上交到,司馬豔兒就從來沒有想過會全身而退,她任命的閉上了眼睛。
肖飛揚眷戀著司馬豔兒的味道,也眷戀著司馬豔兒的身體,不顧她單薄的身子,與她死命的纏綿著,他要把她深深的嵌入在自己的靈魂深處。
年邁的扁老太醫在數次偷瞄床畔的人之後,小心翼翼的對著肖飛揚開口,:“王爺”。
“有話直說無妨。”肖飛揚劍眉微蹙的看著玉枕上那一張略顯疲憊與倦怠的小臉,心裏真是心疼無比。
聽到九王爺的話,扁老太醫再次做好了心理建設,“這位姑娘受了重傷以後,身子原本就很脆弱,實在是不宜房事過劇。而且這次她更是體力透支導致深度昏迷,一定要需要靜心調養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