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一個晚上,王府下人公用的澡房大門“砰”的一聲被毀掉,裏麵一群赤裸的婢女都被強迫著鑽入了水中時,司馬豔兒終於忍無可忍了。
“不知道王爺這樣做與強盜有何區別?”
“本王背對著房門,什麼也沒有看見,在說了看見了也都是本王府的人。”肖飛揚懷裏的小王爺還在沒有節製的哭嚎著。
“趕快穿好衣服。”肖飛揚命令著。
“王爺——。”
“在不穿,本王之好轉過去了。”肖飛揚說著不容司馬豔兒拒絕的話。
霎時間,室內裏麵傳來一片尖叫聲,有的甚至在央求著司馬豔兒趕緊離開。
“好,我馬上穿。”司馬豔兒隻能認輸了,她不能拿一群女人的名節開玩笑。
“可是,王爺,大門——。”不等司馬豔兒的話音落下,幾個人高馬大的婢女已經拾著兩扇心門豎到了門口。
因為最近九王爺府裏的大門壞的速度驚人,所以府裏已經請來了京城最有名的木匠,日夜趕製新的木門,以便做到壞一扇換一扇的效果。
司馬豔兒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顧不得兀自滴水的過腰長發,很快的走到了肖飛揚的身邊。
把自己的兒子交給司馬豔兒的同時,肖飛揚掃了她一眼,濕漉的長發披散在腰間,打濕了她單薄的衣衫。因為水氤氳而蒸的膚色紅潤,越發顯得她那雙漂亮的眼眸水光充盈,臉兒也更加的嫵媚。
“洗好了?”肖飛揚詳裝不經意的問著。
“王爺來了,我也就隻好洗完了。”司馬豔兒強忍著怒氣,冷冷的說著。
“把小王爺哄睡著了以後,你還是可以繼續洗的。”肖飛揚很大方的應允著。
司馬豔兒的眼角微微的抽搐著,:“我想不必了,我不想被人毫無顧忌的破門而入。”她已經隱忍了很久,實在是無法忍下去了,才會來到這個公用的澡堂。
司馬豔兒本來以為她去了人多的地方,九王爺就不會輕舉妄動,但——她錯了,簡直錯的離譜。
九王爺就是九王爺,不管是誰,也不管多少人,都不會阻止他的行徑。
“沒有本王的命令誰敢擅自闖入你的房間。”肖飛揚問得理智氣壯。
“那王爺的自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勁。”司馬豔兒本來是不想諷刺他的,可是她實在忍不住了。
明明一直旁若無人的破門而入,現在卻在這裏說著這樣冠名堂皇的話,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無恥。
司馬豔兒看著懷裏的嬰孩,希望他將來不要像他的父王一樣的無恥。
“王爺,我想府裏應該是由奶娘的吧。”司馬豔兒不明白,為什麼九王爺肖飛揚非要把孩子每晚都送到這裏來。
“那些人都不能阻止這個小子的哭聲,他隻有到了你的懷裏才不哭。”肖飛揚雖然可氣,但是說的確又都是事實,現在小王爺果然不哭了,睜著一雙黑又大的眼睛看著司馬豔兒。
“王爺,我想即便如此,王爺府中也應該有婢女可以將小王爺送過來吧。不需要麻煩王爺你親自跑到府中的女人洗澡房吧。”司馬豔兒一針見血的指出了肖飛揚的惡略行徑。
聽到司馬豔兒的話,肖飛揚隻是露出了一個十分壞的痞子笑,然後沒有任何的反駁。
之後的整個京城,又多了一個供大家茶餘飯後閑聊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