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時候,雖然沒有和他的梁梅發生關係,但也可以隨便摸摸,但是現在他可是好久連梁梅的手都沒碰過,心裏的那個急啊,真的是沒有了止境。
此時隻要是想到了梁梅,張學東就想起了她紅紅的櫻唇,那感覺,純粹就是折磨人啊。
玉梁酒在正式售賣的第十天,早上吃過早飯,張家後人便匆匆出了門,打算先到梁家給梁梅報告了這個消息再說。因為自家的玉梁酒已經重獲鼇頭,這張學東的心啊,就輕快的不行。
雖然路有點遠,可是此時在他看來,這點點路程也就是幾步遠,他在心裏想想他的梅子,再幻想一下他未來的生活,便很快到了青家村的後莊。
現在已是十月份,田間地頭的農作物這幾天已經全部拖進了麥場,放眼望去,這青家村的山上隻是齊齊的麥茬,還有那泛著黃葉的玉米杆子,上麵的苞穀早就被收了,這是這玉米杆子似乎還得等過幾天再收。
眼看著梁家的大門就近在眼前了,張學東卻有點猶豫起來。他並不是打算臨陣退縮,隻是心裏琢磨著該采取怎麼樣的方式去見他的梅子。
按理說,現在梁梅訂了親,他不能光明正大的,隻能像上幾次那樣,偷偷摸摸底過來,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
當時之所以像做賊一樣的心虛,不就是因為他張家的高粱酒已經失勢了嗎?
在村裏人看來,好像他張家會從此沒落一般,徹底沒了當年的那個強盛。然而現在呢,他們的發展似乎讓大多數人失望了。
尤其是那個劉溫。
聽人說因為自家高粱酒的崛起,芋黍酒又慢慢減了產,劉溫前幾天在家氣的直跺腳呢,不過這也是沒法子的事,誰讓他張學東福氣不薄,仗著酒仙傳給了他《酒仙錄》呢?
這麼混亂地想了不多會,這張家後生終於決定抬起胸膛,大大方方地進了梁家去找梁文舉、梁梅婦女倆,把話說清楚了。
“咚咚。”張學東原本想著梁家的院門幾乎是不怎麼關的,沒想到今天真不巧,關上了。他也就隻得耐心地敲起門來。
“誰啊?”院內傳來的不是梁梅清爽而溫柔的聲音,梁文舉那個倒黴鬼的厚重鼻音傳入了門口等待的人的耳朵裏。
真是晦氣。
張學東雖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沒想到這人真的是梁文舉時,心裏還是不滿地罵了幾句。
“我,張學東。”
他理直氣壯地說完,便打算看看這梁文舉是怎麼個說法,看他今天這門是開不開了。
沒想到,梁家賭棍也沒害怕,他並沒有門外的那個人是騷擾他家梁梅的張學東而生氣,也沒有因上次的不愉快而畏懼。
“什麼事?”
梁文舉拔下門閂,開了房門認真打量著張家後生。
張家的新酒玉梁酒這段日子愈發得勢了,這點他也清楚,但是他們家不管怎麼發展,難道可以勝過村子裏有錢有勢的村長劉錘?
隻是雖然心裏依然看不起,可是梁文舉也還算明白一點人情事理,知道這張家現在估計會慢慢發騰起來,犯不著太敵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