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會’?知道啊……”阿緹娜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神秘的笑,“怎麼?被羅莉安說得心動了?”
“隻是有點好奇,聽起來似乎是個學生聯誼會性質的組織,莫非就是‘學生會’的另一種稱呼麼?”
“不不不,學生會就是學生會,輔助學院老師組織工作和活動。而荊棘會,就是荊棘會。”
“那麼……”
“其實你沒猜錯,一開始,‘荊棘會’的創始人的目的,就是‘聯誼會’從每一屆新生中吸收其中成績最優異或者擁有奇特天賦才能的人,還有就是家庭背景足夠好的人。”阿緹娜微笑著解釋。
“足夠好?”對於這種曖昧的標準梁思有些不解。
“比如,某個地區的首富之子,或者,某個國家大貴族之女。”阿緹娜耐心地解釋。
“……也就是說……”這就是個高富帥白富美們聚集的社團對吧對吧對吧對吧對吧?等等,那也就是說……梁思看向微笑著的阿緹娜,每當微笑時,這位公主的眼睛就會眯成一條彎月,十分可愛。
“嗯,我也有張‘黃金荊棘’呢。”猜到梁思的想法,阿緹娜點頭承認。
“我們掌控未來。”默念出牆上那張標語上的內容,希特勒平民出身,但卻是魔法係高等部公認第一人的“荊棘會”會長陷入了沉思。
成績優異者,才能出眾者,家世傲人者這些人意味著什麼?僅僅是高富帥白富美這樣抽象且帶嘲諷意味的詞語?不,這隻是表象。
這些人裏,很可能誕生出未來掌握這個世界命運的大人物,將這些人網羅在一起,共同成長交流,這就是“荊棘會”存在的意義。
對於“荊棘會”第七任會長而言,最麻煩的不在於如何吸收新人多的是想要和大貴族們親近的鑽營者想要往裏擠,也有不少精英願意加入這個真正的精英團體。
麻煩在於,如何讓這些精英與貴族們真正打成一片每周末下午的茶話會雖然有不少人參加,但總有人不屑於參加這樣溫吞慢節奏的活動;舞會雖然參與者不少,可惜平民精英們往往對於此並不擅長,基本成了貴族們展現優雅社交禮儀的秀場;郊遊、野餐會又被少數宅物和傲慢貴族們嗤之以鼻;魔法和武技的比賽也不理想,一對一的比試在各個學院都有專門的場地,而且“荊棘會”成員又不隻有戰爭學院的學生……
真是頭疼啊。希特勒扯扯長時間忘記修理,已經長到快遮住眼睛的劉海,綠色的眼睛中透出憂慮。
這也是曆任會長們都為之頭疼的事情。最早期的“荊棘會”收人比現在嚴格得多,所以成員稀少,真正能持有“黃金荊棘”的隻有最核心的幾人,基本很容易形成一個小圈子,也就不擔心活動的組織問題。而現在隨著“荊棘會”放寬標準,規模不斷擴大,漸漸地,那些並不一定具有足夠優秀特質的人也可以進入“荊棘會”外圍雖說無法獲得“黃金荊棘”卡,隨著這些人的加入,如今的“荊棘會”成了擁有超過1000會員的龐大組織,在各個年級中都擁有足夠的人氣的同時,也引來不少的攻擊,其中最讓人頭疼的自然是少數擁有“黃金荊棘”卡的精英的不滿如果說自命“精英組織”的“荊棘會”成了這樣一個招新標準並不嚴格的組織,那就應該自覺把“精英”標簽去掉。
怎樣改進“荊棘會”的活動內容,來吸引所有的成員一起參與呢?還有,就是如何消除那些“精英”們的不滿?
“會長,來客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但是希特勒第一反應卻覺得有些奇怪不管怎樣,約書亞的聲音罕見地正經,毫無平時那種油腔滑調之感。
“嗯,看來真的如你所說,會長是個勤奮的孩子呢。”但隨之響起的一個慵懶的女聲,卻讓希特勒心神一動。
抬眼看去,希特勒看到了一位身穿黑色套裝,戴著眼鏡的美麗女士。她很年輕,但又沒有學院女同學身上的青澀和幼稚,看上去像是位麵生的年輕老師。
“我是希特勒·蘭佩魯及。請問這位女士,您是?”希特勒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迎客。
“叫我愛麗絲就好。”愛麗絲老師微笑著回應,“開門見山地說,我是學院指派來對‘荊棘會’進行指導的老師,也就是說,今後我們將一起工作,希望兩位紳士能多多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