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對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麼。
他是來告訴秦越,他的女人已經為他懷了孕,這種讓他高興的事,對他給與秦越的那些錢來說,簡直就不叫事了。
然而,即便這樣,他也沒再給秦越多加兩百萬,隻是跟秦越說了些客氣話。
秦越也沒再去揭他的短處,隻是說等他的孩子出世,一定過去賀喜,並且奉上一個大大的紅包。
道解心裏很高興,臨走,還是對秦越說起了吉凶的話題。
勸他千萬萬千的要當心。最好還是閉館歇業,堅決的藏到房子裏一躲避天劫。
自道解出現在道義醫館說出吉凶惡煞的說辭,到現在已經接近一個月的時間,秦越也沒看到有什麼劫難的征兆,心裏還是不以為意。
但道解在臨離開醫館時,還是對他絮叨這些。
說什麼七七四十九多災之說絕非空談。越是到最後的這幾天,越是到了天劫的緊要關頭。千萬要避免見到血光。
秦越對他的這些說辭心生厭煩,推說身體不舒服,想讓道解早點走。那樣也落得耳根子清淨。
道解帶著失望離開,隻說就今天的這番說辭,就值兩百萬的卜卦問金。
秦越心說,你特麼來搞這個,不過是為以前作出的諾言作出一個了結。誰還再來問你要那答應追加的錢嘛?
他卻來用這番說辭來推搪那份心理上過不去的那份人情。
這有什麼意思?不過是為人不誠的一種表現,好意思的拿出來耍這個心眼。
過了一夜,直到下一天的下午,醫館沒來一個看病的人。
秦越突然感到一股倦意,就早早回到房間,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從道解的一千萬診金到手,丘胡子就主張給秦越重新修繕了他的房間,重新添置了家俬,讓秦越過上了很是舒心的日子。
不得不說,秦越躺在新添置的床上,睡得格外沉。
在他入睡前,秦越還對丘胡子他們叮囑過,如果他在這個時段睡得香,就不要叫他起來吃晚飯。
也可能有這個原因,秦越徹底的放鬆了心態,在睡著後竟然連夢都不曾做。
然而就在他睡到正濃最香的時候,他隱約聽到外麵鬧嚷嚷的紛亂起來。
然而就是這樣,他依然醒不過來,隻是頭腦昏沉的沉沉睡去。
就在他昏睡不醒的時候,房門敲的山響。
秦越一下驚醒過來,就聽到外麵人仰馬翻,亂成一團。
“誰啊,出了什麼事?”
秦越不耐煩的問一聲,心裏卻是暗罵,尼瑪就這會兒睡得香,就不能安生點?
“大哥,壞事了。虎威堂的人打上門來了。”
也聽不清是誰在門外喊了一嗓子,接著就跑了。
秦越聽到虎威堂三個字,猛地一下坐起來。
該來的終究是出現了。
義道門老門主被人殘害,少門主歐陽讓人毀了臉,都是虎威堂的人在作祟。
丘胡子在把秦越他們帶回義道門之後,就慢慢吐露了這些情況。後來秦越親自跟歐陽曉月見麵,也說起了那些讓她心傷的往事。
後來歐陽出國去整形,臨走還叮囑秦越,在這裏能夠保證平安就好,也不求他能把義道門再振興起來。
而當時秦越信誓旦旦給歐陽作出了保證。
就是等她回來,一定讓她看到義道門的再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