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解家?
聽著很霸氣的樣子啊?
怎麼沒人跟他提起過呢?完全沒聽說過啊。
“道解?專解吉凶玄機,這麼說你還真的是大師啊?”秦越咧著嘴看著麵前一直在搖折扇的人。
那人把頭晃一下,就像有很深的道行一樣:“在下就是道解,也有人在外麵稱呼我大師的,不過那都是別人的追捧,不當真,不當真啊。”
靠,明明是希望有人叫他大師的,還裝什麼深沉?
秦越對著他拱拱手,問:“那在下應該稱呼你為道大師還是解大師呢?”
“哈哈……兩個都行。”那人笑著頭猛地昂起來,露出一截短粗的脖子。
臥擦秦越心裏暗罵一句,這人也是夠貪的,還特麼兩個都行。
“那我就稱呼你為道大師吧。”秦越說:“隻是不知道大師貴姓啊?姓道、姓解、還是姓天呢?”
那人擺擺手說:“都不是,不過作為身處玄學的人,姓什麼就不重要了。如果天天把姓氏裝在心裏,很難把玄學悟透的。”
嗯?
天下還有做事這麼專注的人?
這叫什麼精神?工匠精神嗎?為了玄機把姓也不要了?
恐怕不是這樣的吧,玄學玄機,雲山霧罩。怕是以前什麼話都敢大膽說出來,把祖上的姓氏也給忘了吧?
好吧,既然人家說姓什麼不重要,何必為人家操這份心。
“既然這樣,看來道大師是有大修為的人啊。我們比不了,不管到什麼時候,總記得自己姓什麼。接下來,你是不是該讓我給你看病了?”
對這樣的人,秦越總覺得跟他著不起這急,還是趕緊把對方的病情診斷一番,打發他走人來的痛快。
但人家依然不急不躁,說:“這位小兄弟總是著急,看你的臉麵也不像是個性急的人啊。我跟你說了,我要見你們的主家。”
見道大師固執的要見主家,秦越頗感無奈,但看他的樣子,如果不給他個合理的答複,看來還打發不了他了。
“道大師,在你的眼裏,什麼人才是主家呢?是地皮的主人,還是這裏的門主,或者是我這個醫生?”
道解聽了嗬嗬一笑,說:“是我得不對了,單說主家,這個詞過於籠統。關於主家的界定,就是在這醫館的實際掌管人。也就是誰說了算,誰就是主家。”
靠,白白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
還當他說的主家是這義道門的土地財神呢。
要是他找那些神仙,這不好去給他找。要說找個活的,在這裏管事說了算得。那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了。
“道大師,我是這醫館惟一的醫生,醫館也是在我得主持下開張的,包括這門上的楹聯,也是我主張更換的。你看我夠不夠主家的身份?”
聽秦越說出這話,道解停下手裏的折扇,睜眼上下打量秦越一遍。末了,微微點了一下頭,說:“原來小兄弟就是這裏的主家。真是沒想到,這真的是年少英才啊。”
一句年少英才讓秦越心裏很舒坦。
這好聽的話遞到人心裏,總會讓人有些發飄。
秦越笑著擺擺手,說:“可別給我戴高帽,在下可是當不起英才這個稱號的。不過是自小學的醫術,出來給人看病也是找碗飯吃。現在咱們就來看看你的病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