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開業連續八天不開張,這種氛圍壓製了大家吃飯的熱情。
在飯桌上,幾乎沒人再開口說話。隻聽到一片吧唧嘴的動靜。
唉這簡直就是時運不濟啊。
秦越心裏不時的暗罵,這特麼到底是得罪了誰呢?他憑著自身擁有的醫術來救人,想要走一條正路,怎麼還這麼難呢?
醫館一直不開張,這不是在說明他這個門主做的很失敗麼?特麼這一天天的下來,磨得他連點門主自豪感都沒了。
那感覺就像這些兄弟不再是跟著他重走振興路,而是他依附著這些兄弟,才突顯了他當門主的位置。
解釋和安撫,在此時已經沒有一點卵用。既然解釋沒用,也就沒必要再多些廢話,隻能盼著明天開張,來提振兄弟們的情緒了。
草草吃罷了飯,秦越就回到房間的地鋪上躺下,腦子裏竟然又浮現出了那個女人的身影。
尼瑪天天想的不來一個,不該想的倒是蹭蹭往外冒,知道人家是誰啊?
秦越翻個身斜躺著,默然想到就是在這地鋪上,也是有尤可兒在這裏住過的。
想到了尤可兒,那嬌俏丫頭的樣子也在腦子裏冒出來。
秦越恨恨的在腿上掐了一把,暗罵自己不爭氣。
醫館已經算是正式開館了,不搞出點名堂來,心裏盡想出了女人來算什麼回事?
為了不讓自己在陷入邪念,秦越盤腿坐起來,默念太極平衡決,調運功力平息心境。
正所謂邪不勝正,秦越平息下心境後,整個人感到舒泰非常。
有功力就是好啊。
不但能強身健體,收發意誌。還能及時的提醒自己不要走邪路。真該把這點心得傳授給手下的這些兄弟,起碼可以讓他們收心斂性,能少惹點事端。
秦越懷揣正直良善的心境,很快平息下有些發燥的心。完成一個小周天的調運後,躺下來安然入睡。
城市裏不聞雞鳴,但早上聽到鳥兒嘰嘰喳喳還是可以的。
在大力倡導環境的當下,那些有耐力生存的鳥兒也在城市駐紮下來。多少給那些還能心靜的人,提供了一些鮮活的生機。
秦越就是在鳥兒晨鳴的時候醒來的。
他躺在地鋪上仔細的聽了聽,能聽得出來,這些鳥鳴不是徐彪的那些雛鳥叫的。
稍沉了下,他穿衣起身出來房間。
晨光無限好,不能任蹉跎。
在與眾兄弟一起吃過早飯後,他帶著徐彪段崖,再次把條桌擺到外麵去。
和平常一樣,他依然端坐在條桌的後麵,讓他倆分立左右。
大街上逐漸變的熱鬧起來,這些過往的人基本已經和秦越他們相熟起來。
新鮮勁過去了,也有和秦越他們打聲招呼就過去的。也有點頭一笑就默然離開的。總之就是對他們的魔幻三人組,已經見怪不怪,也就沒人肯留下來再多說話了。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日頭已經逐漸烘熱了周邊的空氣。
秦越眼巴巴左右的看看,看見搬東西的就希望對方扭到腰,見到著急趕路的,就盼著人家崴了腳。
但這些想法,隻是落在秦越個人的腦子裏。
沒有一件事是按照他的心意來發生的。
後來,秦越幹脆想也懶得想了。尼瑪盼著別人出點事的思維,簡直就是損人不利己。
但他不再去想那些了,但卻突然想到了那個沒事就會出現在茶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