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裏麵忙活,跑到這裏來幹嘛?”秦越問。
丘胡子笑笑回答,說:“大哥,午飯都準備好了,我來替你值班,先讓你去吃飯。”
臥擦秦越心裏暗罵一句。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虛度了,病人的人毛也沒見著,難道就這麼過去了?
看著丘胡子一臉的真誠,秦越忽然想到,丘胡子讓徐彪給打了,這不就是一個現成的病人麼?
“來,丘兄弟,你先坐下,讓我給你瞧瞧頭上的傷口,你這也算是給大哥開開張。”
秦越說這個讓丘胡子心裏一驚。這大哥想病人來找他看病,這是想瘋了吧?
外麵沒人來,拿自己的兄弟下手,這不是氣迷心嘛。
“大哥,別開玩笑了。”丘胡子站在那裏渾身一顫,說:“我這好好的沒病讓大哥你來看。”
秦越一下瞪起眼來:“你不是讓徐彪給打傷了嘛,讓我看看。”
丘胡子下意識抬手在頭上摸了一把:“大哥,算了吧。就那點小傷在咱們武館練武的人身上,實在算不得什麼。”
尼瑪昨天還把腦袋包的像個粽子,現在就算不得什麼了。
這不是水仙不開花裝蒜嘛。
“丘胡子,尼瑪別在這裏跟我裝,我說你有病就有病。把腦袋給我伸過來,敢不聽我的,我特麼再給你整出點傷來。”
秦越這樣簡直就是不加掩飾的拿門主的地位來壓人啊。
丘胡子無奈的撇撇嘴,在條桌的前邊坐下來。
秦越有其名無其事的抓過丘胡子的手,按在裝了綠豆的診袋上後,探出兩根手指,捏住丘胡子手腕上的脈搏。
隻見秦越微微閉上眼睛,在心裏默默掐算著時間和丘胡子脈搏的跳動。
靠了,這家夥的脈象簡直太特麼健康了。連一丁點的雜亂震顫都沒有,這特麼怎麼來給他開出藥方啊。
秦越把他的手放開,在他的頭上看了看。那點破了皮的傷口已經基本愈合,就是想給他用點外敷的藥,那也是浪費。即便不要臉皮的給他上點藥,也隻能是自欺欺人。
這作假裝相的事,還是別幹了。
真要是那樣做,最後也隻能是給別人留一個笑料。
“算了。”秦越無奈的從條桌後麵站起來:“你這樣的脈象,我看能活一百三。咱們還是都回去吃飯吧。這當口也不會有人來看病了。”
不等秦越轉身,頭頂鳥窩的徐彪出現在大廳裏,一眼就看到丘胡子在條桌的外麵坐著。
好啊丘胡子,隻是這一會兒的工夫,就跑出來串通大哥,要來破壞他和大哥定好的事了。
徐彪心裏想著,快步的走過來,不等來到秦越他倆的跟前,先張嘴大聲咧咧起來。
“好你個丘胡子,這都到飯點了你還出來作怪,說,你跟大哥串通了什麼?”
聽到徐彪嚷嚷,秦越一下轉過身來,直眼盯著徐彪說:“徐彪別胡說,我能跟他串通什麼?我這當大哥的還能糊弄人嘛。”
徐彪已經來到了他倆的麵前,隻是拿眼看著丘胡子:“丘胡子我警告你,別總是想著給我作對。”
丘胡子無來由的受到誣陷,心裏一陣惱怒。
“徐彪,我來叫大哥去吃飯,怎麼就變成跟你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