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胡子恨恨的看著麵前的這盤包子,暗罵自己不爭氣。
但已經是一個包子下肚,就是再摳出來,人家也不會認賬,特麼的,幹脆全吃完。到時候就堅決咬著牙不認這個理,非要把那徐彪給收拾了才痛快。
想到了這裏,丘胡子帶著恨把包子一個一個丟進嘴裏,往下咬的時候,就像在咬徐彪的肉。
此時在房間的外麵,段天和徐彪還等在那裏。
看到秦越出來,兩個人來到秦越的身邊。段天問:“大哥,丘兄弟肯吃飯了?”段天一邊問一邊朝丘胡子那邊的方向撇嘴。
秦越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後看向徐彪:“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打起來的?”
徐彪兩眼一瞪,剛要開口,秦越先抬手指著他的臉。
徐彪知道大哥這是在提醒他不要高聲,壓低了聲音,說:“當時我、我不是要照看那些鳥兒嘛,他不讓,非讓我去幹別的,當時性起就吵了幾句,他又拿話來激我,就沒忍住動了手。”
秦越咬牙瞪他一眼,看回到段天的身上,問:“當時出了這事,你是幹嘛的?”
段天抬頭嘴唇動了下,還沒等出聲,徐彪截住話頭,說:“當時黑哥不在,這不關他的事。”
“哼。”秦越冷哼一聲:“我不在家,就是他的管教不嚴。”
秦越拉著臉說一句,倒是沒想到徐彪在此時還會給段天當事。兄弟之間能做到這一步,也算徐彪有了長進。
對著他倆擺了一下手,秦越說:“你們先到前麵去吧。徐彪,記得帶著你的那窩鳥兒。”
徐彪直眼看著秦越,不知道大哥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來叮囑他要帶著那窩鳥兒。但此時也不敢多問,隻能按秦越的吩咐去做。
秦越把老二老六從房間裏叫出來,還不等說話,就聽到身後有動靜。
回頭看去,是丘胡子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老六和老二看到丘胡子一腦袋的白紗布,當即怔住。想不到這義道門裏還有這樣打扮的人,不明白丘胡子這樣是特殊的愛好還是受不得風。
反正在他倆看來,江湖上怪異的人多了去,出現個願意白紗布包頭的人物,應該也不是多怪異的事。
丘胡子此時也看到了他倆,一看就麵生,也不清楚這是哪裏冒出來的兩個生人。但他倆就跟在秦越的身邊,心裏一下想到,看來這兩個人又是秦越帶回來的。
丘胡子瞬間感到,這門主大哥要是養成這樣一個習慣可就不好了。
出去一趟就往回帶上兩個人,這義道門還不很快就全部都成了他的人?
看來不管耍什麼手段,都要在那徐彪的身上下一點工夫。由此也能起到殺雞儆猴,敲山震虎的作用。不然,全部讓秦越的人盤踞了義道門,哪裏還會有他們兄弟的好事。
當即,丘胡子嘿吆一聲,兩隻手托住腦袋,腳下打了一個晃。
秦越一見他的這個樣子,趕緊讓老二和老六上去,對他們說:“好生扶著丘兄弟,他在義道門可是我的左膀右臂,所有門內的事還得靠他來打理支撐。少了他這二當家的,我這門主也做不下去啊。”
秦越這話就是說給丘胡子聽的。好叫他放心,一時半會兒他的二把手的位置,還是很穩固的。
現在秦越也不能不給丘胡子麵子。因為他知道,作為一個醫生來說,最難治的病就是這頭痛發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