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喲真疼死我了,咋就沒讓那個混蛋把我給打死……”
還沒看到人在哪裏,先聽到丘胡子叫喚的聲音。
秦越知道丘胡子和徐彪結怨也不是一兩天的事。當著他的麵先相互的抱怨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怎麼了丘兄弟,你這武館的首席武師,怎麼還跟手下的兄弟誌氣呢?”
秦越說著往裏走了兩步,這時才看到丘胡子還躺在床上。
隻是出乎秦越意料的,是丘胡子此時竟然白紗布包住了整個頭。
靠,隻留著眼睛鼻子嘴在外麵,看那個樣子還真有點滑稽。尼瑪隻是打個架而已,至於搞的這麼嚴重?
秦越回頭看一眼段天,暗道讓你在門派裏協助丘胡子做事,怎麼能讓他被打成這個模樣。
段天上前一步,剛要解釋,秦越對他擺擺手,說:“你先去看看早餐準備的怎麼樣了,給丘兄弟格外弄點好的來。”
段天打個怔,話到嘴邊咽回去,出了房間的門。
秦越來到丘胡子的身邊站定,忍著好笑問:“丘兄弟,我這才離開兩天,你怎麼就受傷了呢?發生了什麼事,給我說說。”
丘胡子呻喚一聲,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伸出一隻手來在床邊拍了一下,意思是讓秦越坐下。
秦越才懶得在他身邊坐,隻是擺擺手,說:“我站著就好,有話你就說。”
丘胡子掙紮一下,似乎是要坐起來。但隻是把頭抬起來,就是一聲慘呼。
“你還是躺著說話,這兩天就不要起來了。”
秦越止住他要起來的舉動,說:“等一下我讓徐彪那個家夥來給你賠不是。”
聽秦越說要讓徐彪來給他賠不是,丘胡子一下坐了起來,連連擺手:“你可別讓他來,我跟他這個仇是結下了,不是他留下就是我走。”
臥靠,聽丘胡子這話是要跟徐彪勢不兩立,顯然這事是有點過分了。
他這一下麻利的坐起來,看來他的傷也未必有多嚴重,頭上纏著這麼多的紗布,很可能就是個偽裝。裝裝樣子的這點技倆,玩的也太有點低級了。
不過,人家總歸是受了傷的,也不能直接揭穿他,秦越笑笑說:“都是進了一個門的兄弟,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先不管徐彪占不占道理,就是他來衝撞你在門裏的威信,這已經是他的錯了,我肯定不會放過他,丘兄弟放心就是。”
丘胡子歪著腦袋,一隻手扶在腦後看著秦越,說:“大哥,你隻是這樣說說,你能怎麼做就不放過他?他把我打的忒殘,人家看了我頭上的傷,說是腦震蕩啊,我現在說話都有些犯糊塗……”
尼瑪就這還犯糊塗呢?
說話這麼快,思維還這麼清晰,哪裏有一點犯糊塗的樣子。
“行,我都知道了。”秦越安撫著丘胡子,說:“你還是躺著,腦震蕩不得了,說不準豆腐腦就變成了豆漿,你這再晃的流出來就麻煩了。等會我讓段天給你把飯送來,然後到議事廳,當著眾兄弟的麵,我嚴厲責罰徐彪,給你出氣。”
秦越的話前半句讓丘胡子聽了腦仁疼,這後半句就讓他不放心。
嚴厲責罰?
那徐彪是跪到你麵前認下的兄弟,你能怎麼舍得下手去責罰?不過是糊弄人的幌子。
丘胡子心裏帶著氣惱,對秦越擺擺手,說:“大哥,不是我不信任你,到議事廳議事,我還是能去的。義道門現在正處在緊要關頭,我不參加議事,在眾兄弟麵前也沒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