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坐在凳子上,看著賀老大他們,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
他隻是發狠,恨不能要把火蟒的老窩給端了。
但依現在的能力來看,想把火蟒給解決,這個目標似乎是過於遠大了點。
要把程雪瑤攏進懷裏,也隻能是想想。
馮五已經把雌雄雙煞的情況說了,從他自身了解到的,加上從內線那裏得來的信息,隻有一點信息可以確定。
那就是這次雙煞到來,用在程雪瑤身上的時間,就是在這五天之內。
至於五天之後,即便雙煞沒有得逞,火蟒又會想出什麼樣的辦法來,那也隻能是把雙煞給解決了以後再說。
但當前的事還解決不掉,先去想以後的事,純粹就是扯淡。
時間已經慢慢轉向淩晨,這一晚上七個人來來回回的絮叨,到了此時幾乎就是白費。
如果說有點什麼收獲的話,就是聽馮五講了一個上不了台麵的醃臢故事。
說什麼本該是兄妹的人,結果卻是走上邪路,進行了最令人不齒的男女同修。
至於他們那種肮髒的同修,到底修出了什麼高深的境界,沒人能確切的知道。隻能知道他們在對目標進行殘害時,會用到同樣肮髒的手段。
但這些情況對解除程雪瑤的危機,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房間裏的安靜促使著秦越一點一點的思考。
雌雄雙煞男女同修,可惡的同修……
慢著,既然是同修,也就是說他們根本不會像普通兄妹一樣隻是顯出應有的親近,而是會不自覺的表現出親昵的舉動。
在一閃念間,跟嚴冬一起到一鍋香酒店,碰到的那兩個外國男女的影像,再次出現在秦越的腦海。
女的眼光深邃到令人難以捉摸,並且腳步飄忽,看來那也是一種不為人知的修為了。
那男的冷峻陰狠,身材健壯,看來也不會是普通人。
從酒店出來,秦越曾在大街上也看到了他們,當時他們就是依偎在一起的,明顯就像情侶一般。
通過這些情況來判斷,那兩個歪果仁,就不能排除是雌雄雙煞的可能。
想到這裏,秦越抬起臉來,看了老五一眼,問:“老五,你說這兩個人,前期會為了找到合適的下手地點,而來回的進行踩點。這是他們的出手前的習慣,還是他們進行劫殺前必備的行為?”
“是習慣,也是必備的行為。”馮五說:“作為殺手接受任務彩頭,說到底還是為了賺錢。沒誰會為了錢而不想要命。”
秦越點點頭:“也就是說,他們來濟州接受刺殺程雪瑤這個彩頭,本身他們也是怕的。”
“當然。”馮五也點點頭,說:“作為殺手,第一要務還是防止被別人殺。他們如果找不到合適的下手地點,就一定不會冒然出手。”
“說下去。”秦越用最簡短的話語說。
“這兩個怪物從資料上來看,他們還是很惜命的。隻要沒有十足的把握,基本不會急於出手。何況他們的時間也是很寬裕的。”
馮五說著大了一個哈欠,眨巴眨巴眼,接著說:“他們這次是通過火蟒來的。火蟒的人肯定也會,跟他們說前期被你折了好幾次殺手的事。這也一定會讓他們更加的小心。”
“有道理,接著說。”秦越點點頭。
“按他們的行為方式。他們最喜歡幹的,就是把目標綁架,然後玩弄致死。隻有喪失了所有綁架的機會,他們才會冒險對目標進行直接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