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身材看著很好,男的表情就有點嚴肅。
秦越隻是掃了一眼,就在嚴冬的對麵坐下來。他此時不會想到,那兩個外籍人,就是來刺殺程雪瑤的殺手雌雄雙煞。
特朗櫓和絲莉蔻應該也是剛到,他們的麵前還空著,看來點好的菜品還沒有給她們擺上來。
秦越坐下來笑著對嚴冬說:“你請我到這麼高檔的地方來,也不舍得開個包間啊,嚴老板。”
嚴冬笑笑,說:“就咱兩個人,還是在這裏將就一下吧。哥哥你也替我省點錢。”
秦越知道他一向節儉,能到這裏來吃飯,秦越感覺嚴冬已經是開碰碰車出車禍大出血了。
兄弟之間用不著太多的客套,在服務員送上白開水,嚴冬點了菜之後,秦越問:“你不是說有要緊的事嗎,趕緊說吧。”
嚴冬給秦越杯子裏添上白水,說:“這段時間我沒跟你聯係,說實話,也是因為接到了集團下來的通知。集團綜合辦姚副總還專門給我打了電話,暗示我,說你到了中藥廠,不能為你提供幫助。這裏麵是出了什麼事啊?”
聽嚴冬說起這件事,秦越不禁蹙起眉頭。
“怎麼,你是怕我連累你啊?我記得通告上說,可是不允許你們宴請我的。”
嚴冬苦笑一聲,說:“哥呀,咱們是什麼關係,外麵的人都知道。他們給我打電話就是在防備你。但我能聽他們的嗎?明裏我沒給你打電話,但心裏還是惦念著這檔子事。要是你真的遇到什麼困難,就直接跟我說。沒地方住,就直接到家裏去,總是有辦法的。”
嚴冬說的很誠懇,沒有半點虛讓的意思。秦越看的出來,這也是兄弟真實的意思。
到這一鍋香來吃飯,看來他也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我能有什麼困難?”秦越喝了一口水,說:“現在我在外麵已經找到了落腳的地方,這事你就不用掛著了。”
聽秦越說的輕鬆,嚴冬拿過手包,從裏麵拿出一張銀行卡,直接推到秦越的臉前:“哥,我這廠裏雜事多,這卡裏有十萬,你先拿著用,不夠了跟我說一聲,我馬上給你弄。”
秦越看著銀行卡怔了下,也沒伸手去拿那張卡,說:“兄弟,你這是看我活不下去了,在救濟我吧?你的錢我不要。”
嚴冬抬頭看了秦越一眼,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哥,你這話說啥呢?”嚴冬瞪了瞪本來不大的眼睛,說:“咱倆誰跟誰,讓你拿你就拿著,別讓我著急。”
秦越麵帶苦色笑笑,隻是沒去動那銀行卡,說:“我這還沒到活不下的地步,到用錢的時候,我自然就會跟你要的。”
“別廢話了。”嚴冬伸手拿起那銀行卡直接丟到秦越的身上,說:“收起來,讓外人看見跟怎麼著似的。”
秦越感念兄弟的這份情誼,把卡裝進褲帶,說:“那我先謝謝兄弟了。”
嚴冬看到秦越收起了銀行卡,笑著喝了一口水,然後歎口氣,說:“謝啥呢?在我們嚴家最難的時候,還不是你及時的出手幫我們?我就是把整個家當都給你,也不過分。”
看到嚴冬臉上多了點惆悵,看來是有難言之隱。
秦越的心不禁一下吊起來,在這個當口,再出什麼棘手的事,可就真的顧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