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繼任第一天就要離開義道門,這不合適吧?
眾人都把目光放到秦越的身上,以為耳朵出了毛病。
秦越覺得他說的夠清楚了,他強調是為重振義道門的事才要離開的,也讓大家不要疑心,這都瞪著他幹嘛?
走到議事廳的中間,秦越停下腳步,重申說道:“這幾天我不在,大家都要聽丘兄弟的安排,能把武館的正統延續,就盡量繼續走武道。”
說著,秦越回臉看著蔡碼頭:“你要盡力,幫丘兄弟把這件事做好,也是你的功勞。”
蔡碼頭怔怔看著秦越的臉,想哭的心都有。
他不過是為了義道門的正統爭競了幾句,這轉過頭來,就讓門主把他給留下來幫著丘胡子做事了,還連累了胖頭於他們。
事要做成還好說,如果隻是連累著大家受苦,事後胖頭於他們還不得狠狠敲他的竹杠啊?
“門主你、你這是要到哪裏去啊?”蔡碼頭忍著沒說出求情的話,轉到詢問的話上去。
“是啊,大哥,你這要到哪裏去啊?要不要帶上我們一起?”段崖站起來,兩隻大眼珠子直盯著秦越。
徐彪也站起來,大嘴咧著,說:“大哥走到哪裏都不會扔下兄弟,這次我也跟著去湊個熱鬧。”
臥靠,這都什麼呀?要說去送命,還要不要去湊個熱鬧?
秦越並不懷疑這幾個兄弟,就是真的說要去送命,別人不敢說,起碼他敢保證,段天和段崖指定不會膽怯。
但這事能在這裏說嗎?說有殺手出現,要對他心上的女人下手,他要馬上去幫女人化解為難,這要讓這些人聽了,會怎麼來看他?
身邊有一個,外麵還掛著一個,如果連少門主也算上。他得有幾隻腳來踏住這些船?
知道的是他情深意重,不忍辜負了任何一個。不知道的,那他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啊。
話好說不好聽,所以該瞞著的,還是多一個字也不能透露。
秦越看著段崖和徐彪,說:“我這次出去,主要是去見幾個人,想淡一樁買賣。見得都是高端人士,所以就我一個人去,誰也不許跟著。”
轉回頭來看著段天,秦越說:“段天,你也留下幫著丘兄弟理事,主要看好段崖和徐彪。如果他倆不聽招呼,等我回來,我可輕饒不了他。”
“是是是……”段天答應著:“大哥你這次要出去幾天啊?那……後院……”
秦越知道段天說到後院指的是尤可兒,趕緊對他一擺手,說:“事情我都安排好了,關於我的去向,對外誰也不要透露。過幾天我自然就會回來的。我隻要看你們能不能做成事。”
“好的大哥,遇到什麼事,我們是不是可以給你打電話?”段天追問了一句。
“有丘兄弟在就不要給我打電話了。”秦越在眾人臉上看過去:“我這次時間很緊,馬上就要走。你們誰也不要出去送我,就留在議事廳商量一下怎麼做事吧。”
把話說完,秦越甩一下鶴氅,快步向議事廳外麵走。
到了門口,秦越忽然想起點事來,回身招呼段天。
段天見了趕緊走出來,丘胡子此時也跟過來。
秦越沒想讓丘胡子出來,向大廳裏走出幾步停住,回身對丘胡子說:“丘兄弟跟出來,是有什麼話要說嗎?”
丘胡子抬眼看看秦越,麵帶難色的說:“大哥,其實你應該知道,武館已經落到了這一步,再要招學員行武道,這條路基本走不通。你把所有人都留下,我想意義也不大。你看能不能收回成命,就等你回來行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