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聽了連連點頭應諾。大哥的這話,就是在對原來義道門的人表態,顯示他會無私的對待手下每一個人,並不會對跟在他身邊的人,就會進行偏袒。
蔡碼頭看著段天做出的表示,在眾人臉上來回的看看,顯然還是對秦越的此番說辭感到不滿。
蔡碼頭拱了拱手,說:“門主,這振興門派,可不是隻要改變精神就能行得通的。不知有沒有再具體一點的舉措,關鍵是能帶著眾兄弟掙來錢的路子。總不能空有精神讓門下餓肚子吧?”
蔡碼頭的話似乎是在指戳要害了。這話一點錯誤也沒有,弄不來錢,任何的振興都將是空談。就連三歲的孩子也知道,出門想買一塊糖豆,離了錢也是弄不來的。
秦越聽了知道蔡碼頭真實的意思,對他擺了一下手,說:“蔡兄弟不用著急。其實這事我早先就給丘兄弟說過的,沒有找錢的門路,那早晚也是死路一條。”
丘胡子此時聽秦越點到他的名,把身體坐正看著秦越。臉上除了一大把胡子,沒有做出任何的表情。
秦越看著他眨眨眼,靠,這是要裝傻啊還是怎麼著?先前不是說過要在這裏開醫館的事嘛?
當下在議事廳的這些人裏,其實除了段天段崖兩兄弟,很清楚秦越說的找錢門路是什麼。但對於其他人,即便秦越先前說過,也都是過耳後一陣風就吹走了。
丘胡子大概也知道秦越接下來要說什麼,但他此刻隻是沉默著。他知道,有些話還是讓秦越當著眾人的麵,親口說出來有力度。他如果半截裏插話,日後如果出了問題,那他豈不是還要替秦越擔責?
這樣的傻事,他才不會主動站出來。
看到丘胡子裝傻充愣,秦越咂一下嘴,說:“具體找錢的路子,我早就想過,今天當著眾兄弟的麵,我再重申一遍吧。”
聽到秦越要說到重點,所有人安靜下來,隻等秦越把話說完。
“諸位兄弟,依門派現在的情況,如果是找投資,或者是再投資搞新項目,恐怕是困難很大。所以我決定,還是由我親力親為,先為門派複興做出我最大的能力來。”
秦越想用身先士卒的精神麵貌,來顯示一下他作為門主的偉大情操。
他想到,用這樣的說法,不說能感動一下別人的話,起碼也能讓自己感動一回了。
為了一個快要破落的門派,他都要親力親為了,難道還不能說明他是認真的嘛?
“大家應該知道,我出身醫家名門,對付傷痛病寒,疑難雜症還是有點手段的。我想能盡快的在武館開一間醫館,隻要打出名氣,我想搞到錢還不是什麼難事。”
秦越說完,感覺心裏刹時充滿了底氣。其它的事不敢吹,要說給人看個病,秦越覺得他還是具有權威性的。
正在秦越神清氣爽到要頭頂冒煙之時,沒想到下麵坐著的幾個人看著他卻是一臉不屑。
看到包括蔡碼頭在內的幾個人,一臉作死的表情,秦越心裏就有點發堵。
尼瑪啊?這怎麼還跟得了雞瘟一樣呢?
老大身先士卒,要拿出自身的看家本事來,謀求義道門的先期崛起,不說給鼓個掌,一個個表情木呐是什麼意思?
“怎麼,大家對此有什麼疑慮嘛?我告訴你們,醫館開起來,隻是診費也是個不少的進項。”
秦越補充解釋了一句,蔡碼頭先抬起頭來,說:“不是我們不信門主有這個能力。就現在外麵大街,那些電線杆上貼的小廣告,大部分可都是治療不舉,延時一類的,他們都有各自的門頭。但真正有療效的沒幾個,基本就是靠騙。義道門武館改了那個,這不妥呀。”
蔡碼頭的一句話就像當頭一棒,敲的秦越腦頂生疼。
靠,這是把大哥當什麼人了?
不舉?延時?
延尼瑪啊?
對那種治療能叫疑難雜症嘛,偶爾的不舉和時間短,是困擾大部分男性的普遍問題,與對方長的美醜程度有著很大的直接關聯。除非是短小,還勉強稱得上是疑難之症。但那玩意短小基本與先天發育有關,幾乎沒什麼治療手段。
如果有人非得聲稱後天能夠治療,即便通過手術實施了延長術。尺寸夠了結果也是個不舉,空看著高興沒甚鳥用。
不過,蔡碼頭說出這話,那他是怎麼知道沒幾個有療效的呢?難道這是他親身體驗?
秦越對蔡碼頭說的話感到不爽,手扶茶幾看著他,說:“蔡兄弟,你認為我說的疑難雜症就是指那個嗎?我可是正宗的秦家醫譜的傳人,中醫方術是世界醫學的瑰寶,在你嘴裏怎麼說的這麼齷齪呢?”
看到秦越有點惱怒,蔡碼頭感覺好像是說錯了話,但他似乎並不想放棄他對這件事的看法。
“大哥,我不懷疑你真的能看病。但見過太多的正宗傳人,打著專治疑難的幌子,走的都是下三路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