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胡子搓著兩手笑笑:“上午不過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我看就這樣吧,沒什麼事了。”
臥靠秦越不禁斜他一眼。
這特麼不是混日子是什麼?要是這樣下去,帶著段天他們來到這裏,就純粹是為了給丘胡子幾個壯膽來了。
秦越扭頭看著那幾個夜裏留宿的門眾說:“這樣吧,趁著你們幾個還沒走,也就別著急走了,咱們正好到議事廳去商量點事。我覺得義道門再這樣下去,不用外麵的人來騷擾侵犯,咱們自己也能把義道門搞散了。”
秦越作為門主能說出這樣的話,也屬於正當。那幾個人相互的看看,紛紛表示同意。丘胡子見大家都同意秦越的提議,他當然不會反對。
丘胡子心念一轉,說:“大哥的心情我是深深能夠體會的,這是看著義道門不興心裏著急啊。那咱們就都到議事廳來吧。”
秦越對丘胡子能隨時隨地進行無節操的溜須感到佩服,隻是不來點破他。
不管怎麼說,要想走出自己的道路,就必須要自己來掌控。把命運壓到任何人的身上都是錯誤的。對這一點,秦越有著深刻的理解。
眾人都站起來,秦越先讓尤可兒回房間,他還是不想讓她來參與義道門的事。
尤可兒瞪眼看著秦越,當著眾人的麵就問:“我怎麼就不能參加你們的議事呢?”
秦越在眾人臉上掃了一眼,不得不沉下臉來,說:“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要來摻和了。”
看到秦越板起來的臉,尤可兒一臉不悅,但當著這些人的麵,也不能不顧忌小哥哥的麵子,扭個花就憤憤的獨自回了房間。
眾人在丘胡子的帶領下直接來到議事廳。
丘胡子找出鑰匙打開房門,眾人陸續走進去,
議事廳的位置是在武館大廳裏麵包涵著的一間房子,不算很大,到也算幹淨。
房間的兩邊各擺著一溜羅漢椅,羅漢椅前各放著一台簡單的實木茶幾。
在議事廳的頂頭,也放著一架加重的羅漢聯邦椅,隻是比別的那些漆的顏色更重一些,算是做出點區別。聯邦椅前放著的茶幾,也比其它的稍高一點。
很明顯,這架聯邦椅看來是門主的座位了。
“大家都坐吧,我之所以著急讓大家來商量義道門後期的事,就是希望大家都盡快走向正軌。那樣咱們才能盡快做出點事來。”秦越走到這議事廳中間,還不等眾人都做好,就開了口。
丘胡子就站在他的身後,見秦越這麼著急,往旁邊閃出一步,說:“大哥,你還是坐下來說吧。議事議事,也得讓大家坐下先喘口氣啊。”
秦越也不客氣,直接到頂頭的聯邦椅上坐下,把身上的鶴氅擺一下,身體繃直,顯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
丘胡子在房間裏看一圈,見段天做到了旁邊羅漢椅的末尾處,就直接過去拉段天。
“黑哥,你坐在這裏可是不合適啊。還是到上邊挨著大哥坐吧。”
段天擺擺手,說:“按大哥說的,大家都是兄弟,在哪兒坐著都一樣。”
丘胡子一向對座次安排什麼的看的重,哪裏會同意讓段天在末尾坐著,隻是讓段天到前麵去。
別的人都已經安坐下來,他倆還在為這點事來回推讓,秦越看了不禁蹙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