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彪砸了一下嘴,稍稍沉了下說:“這事咱們還得從頭說……這青花蛇出現,口裏叼著門主印璽,這不能說不是一件怪事。印璽本來是一件死物,它來叼這印璽幹啥?”
“別賣關子,趕緊往下說。”秦越還是有點不耐煩。
徐彪轉頭看著秦越笑笑,說:“大哥,你這不能著急啊……你想啊,這蛇來叼印璽,說明它是通了靈性的。就是被我抓到,它不是還趁機把印璽吞到肚子裏去了麼?”
徐彪就事說事,說的跟真的一樣,眾人不知道他後麵要說什麼,就都靜靜地看著他。
徐彪見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心裏得意,大嘴列了一下,接著說:“大哥你發功打爆它的上額,救我一難,我想當時,它也就完成了它的渡劫。”
聽徐彪說到這裏,秦越就感覺他是在胡說,朝徐彪走了一步,說:“徐彪,你這話我聽著就不對了。我打爆蛇頭,是為了救你。青花蛇要咬你的喉嚨,是想奪你的性命,對這樣一條畜生,你怎麼能理解成青蛇渡劫呢?”
“大哥,你先聽我說完。”徐彪活動了一下臂膀:“它來奪我性命,是對我抓它的惱怒。它吞下印璽就等於開始了渡劫。咬我的喉嚨隻是起因,而你打爆它的頭就是結果。”
“狗屁的結果。”秦越很想抬手打徐彪一下,但忍著沒抬起手來,問:“那你扒下蛇皮剁下蛇頭又怎麼算?”
徐彪嘿嘿笑了一聲,說:“我扒它的皮,吃它的肉,也是它的報應。它要奪我的命,我吃它的肉就算是報應循環了。”
對徐彪提到報應循環,秦越冷哼一聲,說:“你說這是報應循環,那所有人都吃了蛇肉,這又怎麼算?”
徐彪抬眼看秦越一眼,說:“大家都來吃它的肉,這也是它渡劫的一部分,也是它吞吃印璽的報應。但最終它還是成功了。”
“怎麼就成功了?”秦越睜大了眼睛。
“這蛇頭和蛇皮同時不見就是證明。”徐彪說的斬釘截鐵:“這也是我的失誤。本該牢牢的把蛇頭釘住就好了。這下到了夜間,讓它頭身連到一處,飛升了。”
對徐彪這樣說,秦越看著眾人苦笑一下,說:“尼瑪扯淡,肉都讓人吃光了,還飛升個毛呀?哦對了,你取出來的蛇膽,最後也沒見你拿出來,做什麼了?”
聽秦越提到蛇膽,丘胡子站出來說:“大哥,徐彪本來是想當晚把蛇膽泡酒,大家就分著喝了。但我覺得那蛇膽總歸是一味藥材,就讓他保留封存了。”
秦越回頭看著徐彪,說:“真的封存了?”
徐彪點點頭說:“是丘胡子要封存的。要我當晚就消化了。”
“消化了也倒好了。”秦越蹙著眉頭,說:“你說蛇頭蛇皮連到一起,在夜裏飛升了,你怎麼不去看看,連那蛇膽也一起飛升吧?”
秦越的話讓院裏的人嗬嗬一陣輕笑,這對徐彪說法的反詰,聽著還是有幾分道理。就是嘛,連蛇頭蛇皮都飛了,怎麼還會把蛇膽留下。
徐彪聽到秦越的說法,隻是一怔,說:“蛇膽和它的肉身,對靈物來說,就是些凡胎汙穢,丟了也不可惜。那樣還有助於飛升的。大哥,我隻要問你,昨夜你就沒有異樣的察覺嗎?”
異樣的察覺?
秦越看著徐彪不禁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