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眾人的眼神裏,秦越能察覺到他們的異樣,但懶得去探究他們到底會想些什麼。
他跟尤可兒在一個房間裏,已經度過了一夜,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就是讓這些人腹誹,還能說出什麼新的花樣來?
竟然這樣,還不如正大光明的讓他們看看,尤可兒就是他的人,他就是心疼這個嬌妹子,又能怎麼著?
秦越心裏有了這樣的態度,也就不再怕誰說什麼閑話了。
把照麵的話說完,秦越牽著尤可兒的手就往角門的方向走。
丘胡子看到他倆的這一幕,心裏暗自生出點得意。
怎麼樣?就問服不服?
把大哥的女人留下來,這個決定簡直就是再英明不過的了。昨天還裝模作樣的,要來為把靚妹子留下來發脾氣,現在過了一夜溫情,就手拉手了。就不信老大你能過得了這個美人關。
丘胡子笑眯眯看著秦越和尤可兒兩個人的背影,為能以為拉攏到了秦越的心而感到得意。
就在這時,徐彪像突然有了新發現一樣尖叫一聲,朝院子裏麵的方向急走過去。
“徐彪,你大驚小怪的幹什麼?”
聽到徐彪的尖叫,秦越停下腳步喝問一聲。眾人也被徐彪的反常吸引過去,都瞪眼看著他。
隻見徐彪直接走到那兩籠菜架旁邊,朝裏麵看了一眼,回過頭來。
“諸位,你們昨晚有誰注意到那條青花蛇皮沒有?”
沒有徐彪的提醒,眾人還真的沒有發現,原本讓徐彪纏在菜架上晾曬的蛇皮不見了。
眾人相互之間看看,都搖搖頭,再次看到了徐彪的身上。
徐彪圍著菜架來回走了兩圈,轉出來快步向回走。
來到院子的中間,徐彪還用腳在地上來回撥了幾下。
秦越看到徐彪著急,走回來問:“徐彪,出什麼問題了?”
“大哥,這蛇皮不見了,按理說可不是個好兆頭。昨天我扔在這裏的蛇頭,現在也不見了,難不成那蛇自己接上,逃走了?”
徐彪嘟嘟囔囔說出這話,讓院裏不少人汗毛倒立。那蛇肉都變成蛇羹湯了,還能出現蛇頭自己接上蛇皮逃走,天下還有這樣怪異的事嗎?
尤可兒嚇得躲到了秦越的身後,怔怔的看著大嘴徐彪,大氣不敢出。
秦越對徐彪的說辭就認為是無稽之談,他對徐彪揮一下手,說:“徐彪,你別胡說八道嚇唬人。在場的哪個沒吃上兩口蛇肉,都死到不能再死的東西了,還逃走,能逃到哪裏去?”
眾人對秦越的說辭表示讚同。
事實就是那樣,昨天就是這個大嘴徐彪,親手把青花蛇抓出來,又是親自斬頭剝皮取肉,到後廚做下了一大鍋的蛇羹湯。
現在都已經祭了五髒廟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活過來再逃走?
徐彪則對秦越的說辭不置可否,在眾人的臉上看了一圈,又朝眾人走了兩步才站定,並且還一臉的凝重。
眾人看著徐彪臉上凝重的表情,現場的氣氛也一下變的緊張起來。
秦越最討厭有人在他麵前故弄玄虛,跟到徐彪的身邊拍了他一下。
“徐彪,有話說話,別裝神弄鬼。”
徐彪轉過頭來看著秦越,哼笑一聲:“大哥,這裏麵有說法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