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果然還是沒醒,都說煙酒害人,好像此時秦越的沉睡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
都有人把他扒拉成這個樣子了,還不見醒來,可見這白酒喝多得有多麼的害人。
幸虧此時來扒拉他的是尤可兒,如果是外麵的人,他身上有多少東西不被人拿了去?
此刻尤可兒絕對沒有從秦越身上拿取點什麼東西的打算,她隻想把一片愛心滿滿的給小哥哥無私全部奉上。
尤可兒扒開秦越的褲子,一股更加強烈的男人氣息衝擊著尤可兒的頭腦。
那氣息衝的尤可兒有點眩暈,都有點讓她想放棄了。
然而此時她心裏突地又生出一種一探究竟的欲念。這欲念促使她不忍放手。
尤可兒牙關咬緊,在心裏暗暗給自己鼓勁,有句話叫賊不走空,既然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尤可兒用力吸了一口混合著秦越體味的空氣,兩手抓住秦越身上的褲邊,用力往下扯動。
這次倒是比去除上身的寬衣襟要容易,尤可兒抿著嘴閉上眼,一點一點竟然把褲子從秦越的腰上弄到了腿上。
小哥哥的腿簡直不要太長,尤可兒甚至需要退到秦越的腳邊才能繼續做手上的動作。
尤可兒整個人斜著,沒辦法再動,隻能鬆開手再往後退。
她微微掙開了眼睛,當時心嘭嘭嘭的跳起來嗨呀,這是咋弄的,怎麼、怎麼變成這樣的了?
真是該死,本來隻是想把外麵寬鬆的褲子拽脫的,這次倒好,連內內也給弄下來了。
哈呀……不敢看,不能看,看了真是羞死人。
心裏越是有這樣的想法,而眼睛就越是要去看。
神秘的黑森林下藏著一根擎天柱。隻不過此時那柱子是歪的,軟塌塌倒在一邊。
尤可兒看一眼心生疑慮,嚇……這不是壞了吧?如此的一條軟蟲子,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威力,不應該是一頭威猛的虎嘛?
房間裏昏黃的燈忽然閃了幾下,尤可兒感覺眼睛有點花。心裏緊張到不行,同時還感到有點怕。
這可怎麼好?不會是她在給小哥哥拉扯褲子的時候,給他弄壞的吧?
尤可兒心裏緊張,忍不住出手去觸碰那擎天柱的柱頭。
隻碰了一下,還沒得到真實的觸感,尤可兒就縮回了手。
曾經有專家得出過科學的論斷,人的意識行為會受到習慣意識的支配。就像小偷在經曆過第一次偷竊,在得到偷竊的好處後,直到案發被抓,總會忍不住再次出手。
此時的尤可兒,似乎也受到了習慣意識的左右,在觸碰一次沒見有異常後,就忍不住要第二次來觸碰了。
這次她變換了手法。上一次是用手指肚,這次變成了用兩隻手指捏。
尤可兒真實捏住了柱頭,稍稍用點力,那感覺就像捏住了一條鮮活的金魚。
新奇讓尤可兒不忍罷手,她翻動過來看看,兩根手指變成了三根。
秦越此時剛剛進入夢鄉,他夢到鶴氅上的兩隻仙鶴活了,張開翅膀撲棱棱起飛。他則變成了一條青龍,張牙舞爪奮力衝上了雲霄。
白雲直接飄蕩在他的身邊,讓秦越感到輕鬆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