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們把房間清掃完,回來後就完全變了樣子。
土炕變成地鋪,那些櫃子也挪動了地方,把她疊放好的衣服也給搞的不見了。剛才隻是跟小哥哥說閑話,也沒注意到,後來想找了,又不想去動那些廚子,隻能幹等著。
聽尤可兒說要換回衣服,丘胡子怔了下,依然笑著說:“姐兒不要著急換衣服嘛。大哥不讓你到飯堂去,可腳不是還長在你的腿上嘛。”
“你這是什麼意思?”尤可兒驚訝的看著丘胡子。
“我哪有什麼意思啊?”丘胡子眉頭挑動,胡子也顫了幾顫,說:“飯堂裏的氣氛很活躍,大哥在那裏有說有笑的,飯菜也多,徐彪做的蛇羹湯出乎意料的好……”
“打住。”尤可兒從椅子上站起來,止住丘胡子的說話:“你是說讓我自己到飯堂去?”
“我可沒這樣說。”丘胡子兩手一攤,用無辜的語氣說:“隻是我覺得,姐兒就是自己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是說我可以不聽小哥哥的話,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事嗎?”
尤可兒眨動著眼睛,似乎心眼已經開始活泛起來。
然而尤可兒的一聲小哥哥,讓丘胡子聽了心裏發顫。
丘胡子在心裏對秦越暗生妒忌啊。這新門主何德何能,能得到這麼好的女孩子青睞?一聲小哥哥喊得人心都要酥了。
如果有人能這樣來對他丘胡子,他就是把頭割下來,讓女孩子當球踢,當燈泡踩,也是心甘情願的。
但到了新門主這裏,他倒是一根筋的要把人家送走,那意思好像生怕是黏上他,這是不是傻,是不是腦子裏缺根筋?
隻可惜這是大哥的女人,他就是拿正眼看,也不敢看個滿眼仔細,聽到她的嬌聲嬌語,更是不敢往心裏走呀。
隻能盼著義道門能在秦越手裏重新煥發生機,把外來窺探義道門利益的孽障清理幹淨。到時候把秦越他們擠走,他再來接手義道門,做個安穩門主。
那時他丘胡子也算是有權有勢,也就可以找幾個軟妹子來仔細的消受快活了。
“姐兒可不敢這樣說呀。”丘胡子砸了一下嘴,說:“門主的話還是一定要聽的,隻是姐兒你不同於我們,你應該有你自己的主意,你做什麼門主最後都會依著你啊。”
“哼哼……丘胡子你好大的膽子呀。”尤可兒似乎在丘胡子的話裏感悟到點什麼,伸出一根嫩蔥白玉樣的手指點著丘胡子的鼻子,哼哼笑了兩聲。
“丘胡子,你這是來挑撥我和小哥哥的關係呀?你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丘胡子沒想到尤可兒會這樣說,整個人一怔臉色嚇得發白。幸虧是他臉上長滿了胡子,不細看很難發現他臉色的變化。
“這……姐兒,我可沒這個心啊。”
丘胡子顫巍巍說一句,想著怎麼來辯解。隻見尤可兒咯咯一笑,冷著的臉變成了初綻的花朵:“丘胡子,你能有這個心倒也不差,就聽你的。你馬上帶我去吧。”
啊?
丘胡子心裏一哆嗦,眨著眼看尤可兒。這女孩子的臉怎麼變得這麼快?簡直讓人的思緒跟不上啊。
“姐兒,我可不敢帶你去。”丘胡子擺擺手後退一步,說:“這事還得是你自己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