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越氣呼呼的樣子,段天知道,他是讓丘胡子給蒙蔽了。他就說要把尤可兒給送走的,結果讓她倆擠兌的把事做到了這一步。
但事情已經是這樣了,說也是白搭,尤可兒留下來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也改變不了了,寶印不見的事現在才是重點。
“大哥,姐兒的事是我犯了糊塗。這寶印的事……該怎麼辦呢?”
段天挪逾著說一句,秦越盯他一眼,重重歎了一口氣。
尼瑪還能怎麼辦?
那寶印和手機就是放在這裏的,一時疏忽就不見了。也沒見到有外人到這裏來過,難不成要找這土炕來要麼?
這時丘胡子好像想起點什麼,朝段天靠了一步,問:“黑哥,我和姐兒先離開了這裏,你是一直留在這裏的,直到你離開這房間,就一直沒看到寶印和大哥的手機嘛?”
段天冷眼看著他,聲粗氣壯的反問:“丘胡子,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偷了寶印嗎?”
“我沒這個意思。”丘胡子辯一句。
“那你什麼意思?”段天瞪著眼。
丘胡子咬了咬嘴唇,說:“我是說在你離開這裏到了宗堂,這裏就出現了沒人的空當,這段時間會不會有人……”
秦越眯著眼坐在床邊,看著他倆默不作聲。思考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別的蹊蹺。
段天撓起了頭皮,一張黑臉窘著把五官擠成一團,稍沉了下才說:“當時你這家夥把姐兒偷偷帶到宗堂,我在這裏等的像坐在火上燒。啥也沒注意,隻是聽到院子裏沒了聲音就到宗堂去了,沒發現有人來到這裏。”
段天說了這些就再也沒什麼可說的,丘胡子張著嘴也是一點招也沒有。
在大家都進到宗堂後,武館的大門就關了,不可能有人會進來。
隻要段天這裏沒出問題,就不可能會有小偷之類的人,在大白天敢到這裏來偷東西。那這寶印怎麼回不見了呢?
“丘胡子,在這武館裏,以前有沒有出現過被人偷之類的事情?”秦越問。
“沒有。”丘胡子肯定的回答:“自從我來到武館,就沒發生過偷盜的情況。就連半截裏到飯堂偷吃的也沒人敢去,武館有規矩,誰敢偷吃,抓住就要打個半死。”
秦越瞥他一眼,突然看著他一臉的胡子就感到不舒服。
尼瑪說的跟真事似的,就你們這破飯堂能有什麼好飯,值得讓人偷吃?
說不會有賊出現,那現在寶印不見了,該怎麼說?
難不成寶印上的貔貅變成了鴨子,生出翅膀自己飛走了?
“丘胡子,你現在有什麼想法嗎?”秦越問。
聽到秦越來問他,丘胡子抬手抓著胡子扯了兩把。現在寶印不翼而飛,他還能有什麼想法?
剛才在宗堂當著眾人的麵,已經把話說大了。寶印丟失他就是個死,還能想啥?
最多就是寶印找不到,他回到眾人麵前,不管耍什麼花樣,堅決不死就是了。
丘胡子微微搖頭,無言以對。段天低著頭,默不作聲隻是一臉內疚。
“大哥,你覺得該咋辦?”丘胡子問。
秦越猛地抬起頭:“找不到就給我拆房。”